看着姜惊鹊惊的呆住。
秦信慌忙道:“那女人买来,老子可什么都没做过,就在家里做些家务,再说年纪也小,比道言还小一岁。”
“倒也还行,你真没碰过?”
秦信怒了。
“老子会做那么不是人的事儿?”
“打一架吧,哥!”
姜惊鹊拉开了架势。
呸!
秦信蹭的窜出丈远,随后几个起落就不见了影子,傻子才跟姜惊鹊打架,那就是纯挨揍。
五日后。
酒坊开始下沙。
姜惊鹊和大伙一起,用赤水河边取来的紫红泥,均匀地涂抹在窖池顶部泥封上。
隔绝空气,又能保持内部的温湿适宜,新泥覆盖在预留的检查封口上压实抹平,旁边的酒师,立刻在封好的酒窖池前插上一面小旗,标志着入窖日期与窖号。
一千口窖池弄完
姜惊鹊眼中却闪耀着亮光。
这是他穿越而来,筹谋最久最终落地的第一块基石!
“成了!八酿八酵七取酒的序幕,今日才算真正拉开!”
秦信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咧嘴一笑,粗声喝道:“娘的,总算搞完了!看着这阵势,老子就闻见了银子的香气!”
他重重拍了一下旁边依旧皱着眉头的张道言的肩膀,“小子,看到了吧?这可是能传给你子孙的万贯家财!”
张道言被拍得一个趔趄。
“嘿,轻点义父,别打坏了咱的子孙根。”
到现在,他也才真正见到了当初黑苗的谋划,自己祖父骚操作的结果。
五月二十日。
距离院试还有二十天。
一封加急信便打破了姜惊鹊的计划。
信是林幸差人快马送来的,透着十万火急:
“东家万急!
泸州进士楼装修改建之工匠,昨日完工后离奇失踪八人,遍寻无果!今晨又闻料场木料被烧,巡更未见可疑人影。此事蹊跷难明,衙门勘查亦无头绪。楼中人心惶惶,工程已停!属下无能,恳请东家速返主持大局!林幸顿首百拜!”
姜惊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果然来了!”
他冷哼一声,将信递给身旁的张道言。
“有人使阴招?弄工匠、烧料场,这是想拖着不让咱们开业?”
“嗯。”
“我去,弄死他们仙人!”
道言蹭的站起身来,他手痒了!
“不急,不急,对方搞失踪、烧物料,是想制造恐慌、阻碍进士楼的生意,这属于商业或政治范畴的“绊子”,而非灭顶之灾。林幸信中未提及人身威胁,说明对方还算“有底线”或暂时没打算彻底撕破脸。”
“谁干的?”
姜惊鹊想了想道:“很有可能是同行。”
这事发生在合江进士楼开张后的事儿,那么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邻居们害怕了,打算让自己的楼开不了张,他想到过对手会使绊子,但没有想过会来的这么快。
被自己在合江的名声吓到了?
这算是他们胆子小还是自己的名声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