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是文人(1 / 2)

“我给你摁手!”

“屁,不是……呃,算了。”

姜惊鹊摇头不再解释,上一次魔改教员的诗,让于景安抓了尾巴后,他就警告自己不能再乱说话惹祸。

“不是逼良为娼么?”张道言眨着眼睛问。

“没出息,说实话,我是不太赞成你去从军,因为军功难立,泸州卫一年才打几回仗?”

秦信走过来插话:“应该说几年才打一回仗,我也不赞成这小子去从军,老老实实在家生娃娃多好,可是他头铁的紧。”

“先进去,哪有仗打,就把我往哪儿调,我知道鹊叔当了官,肯定有这本事。”

他现在对姜惊鹊的信心不是一般的足。

姜惊鹊盘算了一下,这个时期冲突比较多的是贵州、湖南、广西,因为改土归流闹的土司之乱。

另外就是北方的蒙古。

现在倭寇之乱还小,去年的时候刚发生了宁波争贡事件,就是两伙倭人为了争给大明朝贡的资格,在宁波打了起来。

这导致朝廷开始了严厉的海禁之策。

“行,交给我了,再打一场,你们爷俩儿一起上!”

姜惊鹊长身而起,摆了个起手式。

秦信和张道言听罢,战意勃发。

他们爷俩,尤其秦信不服气上次输给姜惊鹊,按说他可算姜惊鹊的师父,而张道言就是心存执念——打败姜惊鹊,怎么败都无所谓。

姜惊鹊话音刚落,秦信已如猛虎般扑来。

这位老牢头招招狠辣——右拳虚晃姜惊鹊面门,左腿却悄无声息扫向他下盘。河滩上的鹅卵石被劲风带起,噼啪砸在树干上。

“来得好!”

姜惊鹊后撤半步,顺势抓住秦信手腕借力腾空,却在半空被张道言拦腰抱住。

外面二百多名汉子早就注意这边,见他们又打了起来,不由齐声喝彩。

“撒手!”

姜惊鹊肘击张道言肩井,趁其吃痛松劲的刹那,腰肢如游鱼般扭动挣脱。落地时靴底在湿泥上犁出两道深沟,恰好避开秦信横扫而来的哨棒。

青璃在山坡上死死盯着他们战斗,藕荷色裙角沾满泥点也浑然不觉。

她攥着于初尘的手腕激动道:“狐狸精瞧见没?他们不教我这个把式,气死老娘了!”

“你弄疼我了……”

于初尘挣开青璃的手,杏眼却死死盯着场中腾挪的身影,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只见是姜惊鹊靛蓝直裰的后摆被秦信扯裂。

紧接着她忙扭过了脸,实在是姜惊鹊露出精瘦的腰线,令他耳根发烫。

场中央,张道言突然变招。他学着姜惊鹊先前的阴招,从侧面突袭——却在拳头距咽喉三寸时硬生生停住。这本是军中杀招,此刻却成了诱敌的虚晃。

“着!”

秦信的拳头趁机砸中姜惊鹊膝弯,骨肉相撞的闷响里,姜惊鹊单膝跪地,他感觉自己的腿好似瞬间失去了知觉。

但来不及思考此事,而是瞅准了张道言,突然抓住他持拳的手腕反拧,同时左腿如蝎尾般勾起,将秦信绊倒在泥地里,趁机滚出包围圈。

“再来!”他胸腔跳动如鼓,气血翻腾,抹了把脸上的泥水,嘴角挂着血丝却笑得灿烂。

秦信苦笑:“你小子属泥鳅的?”

三人再度战作一团,姜惊鹊虽筑基两次,终究难敌父子联手,三十招过后,他被秦信锁住咽喉,张道言则死死压住他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