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宗主,今日一路劳顿,还请歇息片刻。”赵弘文抬头道。
独孤剑微微颔首:“赵大人客气了。保护大人安危,是我天剑宗的承诺。只是城内暗流涌动,大人仍需多加小心。”
话音未落,书房的窗户突然“哐当”一声被撞碎,彭烈手持鬼头刀,浑身浴血地冲了进来,直扑赵弘文:“狗官!拿命来!”
彭武紧随其后,手中长刀劈向旁边的书架,试图制造混乱。
独孤剑眼神一凛,长剑出鞘,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彭烈:“放肆!”
长剑与鬼头刀相撞,火花四溅。彭烈虽重伤,却凭借一股狠劲与独孤剑缠斗起来,招式悍不畏死。
彭武则趁乱绕到书桌旁,长刀直指赵弘文的后心。
就在这时,彭砚从窗外缓步走入,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古籍,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文气:“赵大人,莫要怪我们,只能说你自寻麻烦!”
赵弘文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彭武的突袭,同时手中悄然握紧了腰间的官印,沉声道:
“彭家满门抄斩,你们这些余孽苟活下来,不好好躲着,竟然还敢招摇于世。”
“依本官看来,今日便是尔等死期!”
“休要狡辩!”彭砚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手中古籍微微翻动。
“既如此,那本官便奉陪到底。”赵弘文深吸一口气,体内文气运转。
彭砚抬手一挥,古籍上飞出一个金色的“剑”字,口中念道:“剑者,君子之器,无往而不利!”
那“剑”字瞬间化作一柄三尺青锋,带着凌厉的气息射向赵弘文。
赵弘文早有准备,口中朗声道:“盾者,卫国安民,拒险防危!”
手中官印泛起一层金光,一个金色的“盾”字在空中成型,化作一面厚重的盾牌,稳稳挡住了青锋剑。
“铛”的一声脆响,青锋剑化作金光消散,盾牌上也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彭砚眼神一凝,再次催动文气:“弓!矢!”
“弓者,蓄力而发;矢者,直取要害!”
金色的“弓”与“矢”字相继成型,化作一支金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向赵弘文。
“固!”赵弘文再次吐字,官印金光更盛,盾牌上的裂纹瞬间修复。金箭射中盾牌,再次炸开。
“赵大人好手段!”彭砚脸色越发苍白,体内文气已所剩无几,却仍咬牙坚持。
“再接我一招——‘焚’!”
金色的“焚”字成型,化作一团熊熊烈火,朝着赵弘文扑去。
赵弘文眼神一凛,将体内剩余的文气尽数注入官印:“泽!”
官印上飞出一个蓝色的“泽”字,化作漫天细雨,瞬间浇灭了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