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载着妹妹的婴儿车,何雨柱离开了喧闹的旧货市场区域。怀里揣着刚刚“进货”成功的满足感,空间里新添的“住户”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优渥环境。下一步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丰富空间内的物种多样性,尤其是具备药用价值的植物。
他记得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家颇有年头的老字号中药铺——“济生堂”。过去跟着母亲抓过几次药,对那里有些印象。这种老店,有时会存有一些药材的种子,用于自家小范围种植或者配药时少量添加。
推着车来到“济生堂”古朴的门脸前,浓郁而复杂的药香扑鼻而来。店里光线略暗,高大的木质药柜直顶天花板,一个个小抽屉上贴着泛黄的名签。一位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师傅正在柜台后用戥子仔细地称量药材。
何雨柱把婴儿车稳稳停在店门外光线好的地方,让雨水能看见自己,然后才走进店内。药香更加浓郁了。
“师傅,打扰了。”何雨柱客气地开口。
老师傅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又瞥了眼门外好奇张望的小雨水和那辆引人注目的推车。“小伙子,抓药?”声音带着一丝阅人无数的沉稳。
“师傅,不是抓药。我想问问,您这儿有没有药材的种子卖?比如人参、三七、当归、黄芪、党参……或者别的常用药材种子都行,想弄点回家试试种着玩。”何雨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是出于好奇的年轻人。直接说大量种植显然不合适。
老师傅放下戥子,眉头微蹙:“种子?”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们这是药铺,主营药材饮片,种子…平日里是不卖的。”他看着何雨柱,眼神带着审视,“你要药材种子做什么?那些东西可不是随便撒地里就能长的,讲究水土气候年份,麻烦着呢。”
何雨柱早有心理准备,立刻露出一个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师傅您说的是。我就是好奇,家里老人喜欢摆弄花花草草,听说有些药材也能当花养,看着稀奇,就想弄点种子给他试试手。能长出来最好,长不出来也算开开眼。您看,要是有富余的、不值啥钱的种子,能不能匀我一点点?就图个乐呵。”
他这番话带着点年轻人对长辈的孝心和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听起来合情合理。老师傅的脸色缓和了些。他沉吟了一下,转身走向药柜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木柜。打开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几个颜色发黄、叠得整整齐齐的油纸包。
“现在种药材的可不多了,都是老辈人的念想…我这里也就剩下点早年收药材时人家附带的种子,自己试着种过,发芽率难保证,年份也久了。”老师傅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几个油纸包。里面是各种形态不一、颜色暗淡的小颗粒,数量都很少。
一包是黄芪种子:扁圆形,带着点褐色,表皮看起来有些干瘪。
一包是当归种子:呈宽扁的椭圆形,带着薄薄的翅,像是缩小版的榆钱,数量最少。
一包是党参种子:细小,深褐色,看着像芝麻粒。
还有一小包混着的种子,老师傅扒拉了一下:“这里面有点紫苏、薄荷、益母草之类的,好养活,以前种在院子边上驱虫、泡水喝的。”
至于何雨柱最想要的人参、三七种子?老师傅摇摇头:“那东西金贵,种子更是稀罕,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能卖给你,糟蹋了。”
“就这些了,黄芪、当归、党参的种子都很老了,不一定能出。紫苏薄荷这些倒是好活。你要真想玩玩,就给个五千元(旧币,约合后期五角钱)意思一下吧。”老师傅把几个油纸包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