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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八音盒带来的震惊(下)(1 / 2)

夜色渐深。

娄家二楼书房厚重的橡木门紧闭着,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书桌上那盏老式的绿罩台灯散着昏黄的光晕,将娄振华和娄谭氏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满墙的书柜上,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琥珀。

那个小小的黄花梨音乐盒,此刻就放在灯光中心,像一件刚刚出土、带着无数秘密的地下冥器。娄振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拿起它,又放下。他甚至还拿出书房里珍藏的、配着真皮套的德国蔡司十倍放大镜,对着音乐盒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木纹,每一个黄铜部件的连接处,进行了近乎显微镜级别的细致观察。

“雅丽,你看这里……”娄振华的声音嘶哑,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困惑。他用放大镜指着木盒侧面那浑然一体的弧形拼接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微微发抖,“不是榫卯,不是胶合……这木头……它就像是……天然长成了一体!”他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准确描述这种颠覆物理常识的感觉。

娄谭氏坐在旁边的丝绒扶手椅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条绣花的帕子,指节捏得发白。她看着丈夫近乎魔怔般地反复研究而无果,心头的寒意越来越重。“振华,这盒子……它……它根本不像人间的东西。”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压在心底、令人恐惧的念头,“那无缝的工艺……还有那声音……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手艺吗?清朝造办处的老师傅怕也……”

“问题就在这里!”娄振华猛地放下放大镜,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他双手撑在桌沿,指节用力按压着,仿佛要将那份无力感和困惑嵌入桌面。“黄花梨老料!顶级铜雕!无缝镶嵌!超越所有西洋八音盒的音质!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沾着‘不可能’三个字!它们怎么可能同时存在?又怎么可能落在……落在何家那孩子手里?!”

他猛地转过身,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妻子:“雅丽,你说实话,你真的相信,这是何雨柱那孩子…自己…‘做’的?”他艰难地吐出那个“做”字,语气里充满了荒谬.

“雅丽,你说实话,你真的相信,这是何雨柱那孩子…自己…‘做’的?”娄振华艰难地吐出那个“做”字,语气里荒谬感几乎要溢出来,撕裂书房的沉寂。

娄谭氏雅丽被他灼灼的目光逼视,攥着帕子的手又是一紧,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发不出任何声音。丈夫眼中的血丝和那份近乎崩溃的执拗,让她心尖上的寒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振华,我不知道……那孩子……”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那簇昏黄灯光聚焦的中心,“太邪门了!手艺?这哪里是手艺能说得通的?这……”她搜肠刮肚,想找一个更贴切的词,最终徒劳地摇头,“这邪性!”

“邪性?”娄振华重复着这个词,嘴角扯出一个疲惫而苦涩的弧度,“雅丽,我是学工科出身的,留洋那几年,见过最精密的仪器,研究过最前沿的机械原理。我相信物质,相信逻辑,相信一切都有迹可循!可这东西……”他猛地抓起那小小的黄花梨音乐盒,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无助感,仿佛想用蛮力捏碎这不符合常理的存在,“它就在挑战这一切!挑战我的认知!”

他用手指狠狠刮过那侧面浑然一体的弧形拼接处,指尖感受到的只有黄花梨温润如玉却又无比坚硬的质感,以及那令人绝望的、找不到任何接缝或胶痕的平滑流畅。“你看!你摸!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做到的?!”他几乎是在低吼,声音在压抑的书房里撞出回响,“没有榫卯的凹槽,没有粘合的胶线,甚至……我用十倍放大镜都看不到木材纤维有丝毫被切割再融合的痕迹!它……它就像是从一整块料子里掏出来的,可这形状……”他指着那分明是拼接才能形成的流畅曲线,说不下去了。

娄振华颓然地将音乐盒放回台灯下,仿佛那小小的盒子有着千钧之重。他双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用力揉捏着发胀的太阳穴。“还有这铜件,”他闭着眼,声音闷闷地传来,“那齿轮的咬合精度,簧片的调校,还有那声音……雅丽,你听过那声音的……!清冽、空灵,每一个音符都像凝了魂儿似的,直往你心里钻。我收藏过维也纳最好的八音盒,跟它一比,那简直是铁片摩擦的噪音!”他猛地睁开眼,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充斥着一种被颠覆信仰的恐惧,“柱子?小学生?他能做到?!他怎么可能?!”

娄谭氏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的恐惧反而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更为深沉的忧虑。她站起身,走到丈夫身边,冰凉的手轻轻搭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振华……”她声音很轻,带着安抚,“或许……或许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可能?”

“别的可能?”娄振华抬起头,眼里的茫然更深,“你是说……偷的?抢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他苦笑,“这方圆百里,谁家能有这种东西?就算有,失窃了能不闹翻天?至于天上掉下来……”他摇摇头,“那更荒谬。”

“我是说……”娄谭氏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眼神下意识地瞟向窗外深沉的夜色,“或许……这盒子本身,本就不该用常理去推断它的来源?就像……就像那些老辈人讲的故事里……”

“志怪?”娄振华猛地打断她,眉头紧锁,“雅丽!你也开始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他骨子里的理性在顽强抵抗,拒绝将未知引向超自然的深渊。“不行!一定有原因!一定有合理的解释!”他再次拿起放大镜,俯下身,几乎将脸贴到音乐盒上,目光死死锁定在底部一处极其微小的、类似镶嵌物的铜质圆钮上。那是唯一能看到的连接点,用来上发条和触发音乐的枢纽。刚才检查时,它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异常。现在,在疲惫和绝望的反复折磨下,他鬼使神差地用指甲去抠那铜钮的边缘。

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铜钮的边缘,并非完全平滑。在放大镜下,它似乎有着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起伏,构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图案?与其说是图案,不如说是一种非天然形成的、秩序严密的波纹!极其细小,超越了人眼正常分辨的极限。

“等等……这是什么?”娄振华呼吸一窒,心脏骤然狂跳起来,仿佛在黑暗的迷宫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光。他调动起全部精神,将放大镜死死对准那个点,屏息凝神,调整着角度和焦距。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滴在黄花梨木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娄谭氏见他如此专注,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凑近了紧张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