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公,如今我们大军已经领先项羽军队很多!”
陈平言道,“不如趁此机会,攻入关中,看他项羽是想要做背信弃义的小人,还是认下来沛公您做关中王!”
“陈平,你啊你啊!”
张铭斜靠在一旁的位置上面,手中拿出来一颗酸枣,丢入口中,嚼着。
“你这是给项羽下套了呀?”
“项羽这家伙自命清高,又认为咱们这群人不入流,要是真的这样,这可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张铭笑骂一声,却是并没有否定,看着陈平,“就按照你说的办,你陈平做事,乃公还是信得过你的。”
“另外…”
张铭眼神微微暗淡,“范增那个老匹夫,这一路上咱们虽然顺畅,但也是频频受到这个老东西的阻挠,若非是韩信技高一筹,说不得要比现在还要晚上几个月都说不定。”
“乃公打仗,从来就没有受气这一说!”
张铭一拍桌子,“我要搞死范增老匹夫,你们觉得,现在合适吗?”
“沛公,项羽拜范增为亚父,对待他犹如亲父亲一般,想要除掉此人,用正大光明的办法是做不到的。”
张良对张铭微微拱手,“须得用一些计谋。”
说罢,眼神看向了陈平处。
陈平本来老神在在的坐着,忽然察觉到几道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来,一时间也是头皮发麻,赶忙坐的板正。
“陈平,你觉得,怎么样才能尽快除掉这个老匹夫?”
张铭问道。
“沛公,平不敢言。”
“有何不敢?尽管直言便是!”张铭一拍手,便是让陈平大胆的说出来自己的办法。
“我的办法有些阴损,沛公煌煌之威,恐怕不喜此法。”
“少他娘的在这演了,乃公还不懂你?”张铭笑道,“尽管直言。”
“其实这个办法也很简单,项羽此人勇武,但是目光短视,很容易信任一个人,也很容易怀疑一个人,为主公者,此为大忌,我们只需要将他和范增离间开来,自然可成。”
“行啊!”
张铭指着陈平,“等到咱们攻入咸阳之后,即刻着手准备此事,我不想再看到老匹夫一眼!”
“是!”
张良却是提出疑惑,“沛公怎么就这么确信,咸阳城如此好进?”
“咸阳城是大秦国都,可以说是最难攻打的地方了,扶苏纵然是无能,却也是难以攻下来的。”
“呵呵,张良呐,你虽然智谋无双,但却是唯独算错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人心!”
张铭伸出一根手指,“人心在乃公,且不说其他,乃公所攻占下来的城池,对百姓们秋毫无犯,百姓们皆是喜迎,再看那项羽,不过凭借着一腔勇武,一味的猛攻,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屠戮。”
“你觉得大秦人,是希望我来接管这个国家,还是他项羽?”
“恐怕他们生怕项羽比我先拿下咸阳吧,哈哈哈!”
张铭笑着尽是自信,“扶苏其人,过于迂腐,恐怕不用我攻城,他扶苏自会开城投降。”
“卢绾!”
“大哥,我在!”卢绾站了出来。
“给你一个显摆的机会,不过危险有点大,敢不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