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陆辰这个逆贼!朕如此信任他,他竟然敢背叛朕!”皇帝猛地一拍桌案,怒声道,“传朕的旨意,立刻派禁军前往北境,捉拿陆辰,押解回京受审!”
“父皇,不可!”就在这时,御史台御史张谦突然站了出来,躬身道,“陛下,陆辰谋反一事,证据不足,仅凭一封密信和谣言,不足以定罪。陆辰镇守北境多年,战功赫赫,深得民心,若是贸然捉拿他,恐会引起北境军民的不满,甚至引发兵变,后果不堪设想!”
张谦是皇帝派去北境巡查的御史,刚从北境回来,他深知陆辰的势力和民心,也知道这封密信很可能是伪造的。
皇帝犹豫了,张谦的话也有道理。陆辰手握两万精锐,若是贸然捉拿,确实可能引发兵变,到时候北境大乱,蛮族趁机南下,大乾将陷入危机。
“父皇,张御史所言极是。”萧承煜见状,连忙说道,“陆辰势力强盛,贸然捉拿确实不妥。不如先削去他的兵权,将他调回京城,任命为文职官员,再慢慢调查他的罪证。若是他没有谋反之心,自然会听从旨意;若是他有谋反之心,必定会反抗,到时候再出兵捉拿,名正言顺!”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萧承煜的提议可行:“好!就按你说的办!传朕的旨意,削去陆辰北境军政大权,调任户部侍郎,即刻启程回京,不得延误!若是违抗旨意,以谋反论处!”
旨意很快拟好,盖上皇帝的玉玺,由禁军快马送往北境。萧承煜看着旨意被送走,心中暗暗得意:陆辰,这次看你还怎么逃!只要你离开北境,失去兵权,本太子就能轻易除掉你!
而此时的雁门关,陆辰正在矿山查看铁路修建进度。简易铁路已经铺设了一半,马拉火车已经投入试运行,运输效率比牛车提升了五倍,铁矿石和煤炭的运输成本大幅降低。
“王爷,京城传来圣旨!”亲卫神色慌张地跑来,手中捧着一卷圣旨。
陆辰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接过圣旨,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削去军政大权,调任户部侍郎,即刻回京!这分明是要剥夺他的权力,将他置于死地!
“王爷,这一定是萧承煜的阴谋!他诬陷您谋反!”陈武愤怒地说道,“我们不能听从旨意,回京就是死路一条!”
陆辰沉默片刻,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萧承煜,你终究还是动手了。”他知道,回京就是羊入虎口,绝无生还可能。可若是不遵旨,就坐实了谋反的罪名,皇帝会派兵攻打北境,百姓们将再次陷入战乱。
他站在矿山的高处,望着远处的草原和农田,心中满是纠结与痛苦。一边是自己的性命和北境的安宁,一边是皇帝的旨意和大乾的律法。他该如何选择?
就在这时,亲卫再次跑来,神色更加慌张:“王爷,不好了!京城的禁军已经抵达雁门关外,正在城外驻扎,为首的将领说,若是您不即刻接旨回京,他们就会攻城!”
陆辰的脸色更加阴沉。禁军已经兵临城下,他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了。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北境的百姓再次陷入战乱。他必须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同时揭露萧承煜的阴谋。
一场关乎陆辰生死和北境安宁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