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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张云雷:从天津小园子到舞台中央,他的热爱从未褪色(1 / 2)

清晨的阳光刚洒向街头,张云雷便和助理一同出门,奔赴当日的工作地点。

抵达后,助理安静地守在一旁等候,张云雷则先与现场工作人员简单寒暄了几句,随后便手持话筒,稳稳坐在工作室的采访椅上,Vista放映厅的专属采访正式拉开帷幕。

Vista放映厅工作人员(以下简称V)率先开口,语气亲切:“你是从小就喜欢传统旋律,还是慢慢唱多了才爱上的?”

张云雷抬眼笑了笑,语气带着股天津人的爽朗:“从小儿。”

V追问:“是打小就打心底里喜欢吗?”

“打五岁起,我就泡在天津的小园子里了。”张云雷回忆时眼神格外柔和,“天天看我姐唱‘冷雨~凄~风~不~可’,满耳朵都是这些传统曲调。那时候哪儿能想到,自己后来会踏入这行说相声啊。”

V顺着话题往下聊:“你最早学艺,是家里安排的,还是自己主动想学?”

张云雷摆了摆手,坦诚道:“没想过,纯属稀里糊涂就入了行。好多人问我,要是我姐没嫁给师父(郭德纲),我大概率不会走这条路。”他顿了顿,想起儿时片段,继续说:“最早见师父的时候我还小,当场唱了段《叹晴雯》。我妈就问师父‘您看这孩子还行吗’,师父点点头说‘行’。没隔多久,我就来了北京,一边学相声,一边练太平歌词。”

“刚学的时候,就喜欢太平歌词的调调吗?”V好奇地问。

提到这段往事,张云雷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真不是!一开始师父压根没教我唱太平歌词,是教别人的时候,我在旁边偷偷学的。”他学着当年的语气“吐槽”:“那时候特生气,心里直嘀咕‘我是你小舅子啊,不教自己人,反倒教他们’,越想越气,结果学着学着,居然就会了。”他补充道,师父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会唱,后来还是被抓了现行:“师父直接掀了我的被子,让我再唱一遍。我那时候小,还以为有啥规矩,觉得教完别人我就不能唱了。”

V又提起一段旧闻:“我看有说法称,你小时候练基本功,一气之下把快板扔了?”

张云雷立刻纠正,语气带着点无奈又好笑:“不是快板,是御子板!我扔出去之后,没等我捡,师父直接把我‘扔’出去了。”

“当时咋发那么大脾气,是不喜欢练吗?”V追问。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小孩贪玩。”张云雷解释道,“师父特意给我写了段原创太平歌词《游西湖》,说别总唱老先生留下的传统段子,这段以后就是我的专属。我当时特开心,因为里面加了好多牌子曲,特别新颖。结果当天我姐带着一群人去逛街,师父偏把我留下,让我在家练功。我本来就憋着气,哪儿有心思好好背,唱两句就停。没一会儿师父就推门进来了——那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他模仿着儿时的倔强:“师父问我‘怎么不唱了’,我就硬邦邦回‘不唱’,还把御子板给摔了,结果师父照着我屁股就来了几下。”

聊完传统学艺,V话锋一转:“小时候除了传统曲调,会偷偷学当时流行的歌吗?比如那时候超火的周杰伦。”

“会听!”张云雷立刻接话,眼里满是回忆,“我姐她们都听,车上总放这些流行歌。”

“那会自己攒钱买cd吗?”

“不会,攒的钱都买空白带子了。”张云雷笑着说,“那时候每场演出,我们都要录台上的内容,空白带子才是‘刚需’。”

“那小时候会在传统曲调跟流行歌曲之间纠结吗?还是两者都喜欢?”

“压根没心思想这些!”张云雷摆了摆手,“每天的生活就三件事:吃饭、睡觉、练功,一遍又一遍地唱。就拿太平歌词《白蛇传》来说,师父唱的时候我要是错一个字,就得从头来。哪怕就差最后一句唱完,忘了也得重新来,啥时候唱对了,才能练下一段。”

V点点头:“听起来有段机械性学习的阶段?”

“对!师父总说‘一个猴一个栓法’。”张云雷语气里满是认同,“他教徒弟、管徒弟,都看每个人的性格来。我小时候那性子,就得住这种严格的方式管着。”

“这么严格的教学,你小时候能懂唱段背后的情感吗?”

“完全不懂,就是死记硬背词儿。”张云雷坦诚道,“比如唱完《白蛇传》,我都不知道这故事讲啥,就记着把调儿和词儿背准就行。我十一二岁唱《挡谅》《罗成算卦》,这俩还是师父写的,当时也不懂唱的是啥意思。”

聊到如今的歌手身份,V问道:“你的歌不算流行市场的主流,但大家都特别爱听,你想过背后的原因吗?”

张云雷想了想,认真回答:“可能是我在唱故事吧。”

“现在都能懂自己唱的内容了?”

“懂了!”张云雷语气笃定,“比如《蓝色天空》,就受了《探清水河》的影响。《探清水河》本身就是一段一段讲故事的,我唱的时候就想,不光要把调唱对,更要让大家明白故事里的滋味。”

V提起他的作品里的“怀旧感”:“你会留恋旧时光吗?比如《毓贞》讲的是奶奶辈的故事,《蓝色天空》是初恋的两小无猜,看得出来你对过去的东西很有感情。”

“确实会留恋,尤其是小时候学艺的日子。”张云雷语气柔和了些,“别看那时候苦,但真管用、真受用。我现在还总跟师父说,特后悔小时候没更听话、更用功。”

V诧异:“你那时候还不够用功吗?”

“真不够!”张云雷笑着摇头,“小时候特别不听话,师父逼我学的时候,我还产生过逆反心理——明明我挺喜欢这行的,被这么一逼,反倒有点抵触了。”

“那后来是怎么自我开导的?”

张云雷摊了摊手,带着点孩子气的坦诚:“还能咋开导?就是不敢跟师父叫板啊!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忍着,没别的办法。”

V又问:“郭老师这种传统高压教学,会不会让你们变得不太会跟人沟通?”

“不会,师父特懂因材施教,每个阶段用的方式都不一样。”张云雷解释道,“我变声期结束,六年后回到德云社,明显感觉师父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我问他为啥不严厉了,他说‘小时候跟你讲大道理你听不懂,现在你懂事了,就得用成年人的方式教你’。”他还分享了个小秘密,语气带着点“忌惮”:“师兄弟都怕师父不说话。真犯了错跟他说‘我错了’,他要是就看你一眼,冷冷说句‘哦’,然后继续忙自己的,那才是真生气了,比批评我们还让人紧张。”

V追问:“你让他这么生气过吗?长大之后有过吗?”

张云雷认真想了想,摇头道:“长大之后倒没有,小时候常让他气成这样,那会是真怕。现在我见他不说话,还会主动问‘我是不是犯错了’,结果师父总说‘你怎么这么容易觉得自己犯错’。”

“那他生气的时候,你会哄吗?”

“不会哄,就跟着他屁股后头走。”张云雷笑着说,“他不理我,我也不硬搭话,就他去哪儿我去哪儿,一般一两天,师父气就消了。”

聊到敏感的学历话题,V刚开口:“问个敏感问题,你小学四年级就停学专心学艺,是真的吗?”

张云雷立刻笑了:“这大伙儿都知道,哪儿算敏感呀!”

“那时候意识到自己跟同龄人的路不一样吗?”

“意识到了。”张云雷点头,“来北京之后,我在大观园里练功、踢腿,师父也请了文化老师,一边学艺一边补文化课。”

“会因为学历自卑吗?毕竟别的小孩都在考学,你一直在练手艺。”

“不自卑,我反倒觉得自己多会一门手艺。”张云雷语气坦然,眼里满是笃定。

“成长过程中,有过孤独的时候吗?”V的语气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