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张云雷眼睛亮了亮，拿起手机跟工作人员回复。
“雷哥，这歌我要了。后期修改我跟你们一起盯，争取弄得舒服点。”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歌名我再想想，得配得上这歌的劲儿。”
接下来的几天，张云雷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这首歌上。
他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里的音频文件反复听，有时会让果嘉帮他把修改意见整理成文档，有时会自己对着麦克风哼唱几句，调整气息。
有次果嘉路过书房，听见他在里面轻轻唱着“没心没肺
谁是谁非
都干一杯
从没停过的起早贪黑
一去不回的年年岁岁
收藏的泪
吞下的亏
干一杯”
声音温柔又有力量，竟让她站在门口愣了好久。
直到一周后，张云雷忽然拿着手机走到果嘉面前，语气难掩兴奋：“嘉嘉，我想好了，歌名就叫《干一杯》！你听，‘干一杯’多实在，不管是敬过去，还是敬以后，都透着股敞亮劲儿。”
果嘉看着他眼里的光，笑着点头：“好听，也顺口。等发出来的时候，我肯定第一个循环播放。”
张云雷把手机揣回口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腿——虽然还需要慢慢恢复，但此刻心里装着喜欢的歌，倒也不觉得难熬了。
他想着，等这首歌做好，等自己能重新站上舞台，一定要唱给粉丝听，唱给身边的人听，也唱给一直陪着他的果嘉听。
微信里，工作人员已经发来消息，说会根据他的意见开始调整后期，找个时间把它录了。
张云雷看着消息，指尖在屏幕上敲下回复：“辛苦大家了，咱们一起把这首歌做好。”
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映得他嘴角的笑意格外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