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果嘉她们下楼去去买水果和牛奶。
“磊磊，你在车里等着，我们去买点水果”果嘉看着全副武装的他口罩鸭舌帽不是熟悉他的人认不出，只要不走路就认不出。
“行”张云雷接过果嘉的车钥匙。
果嘉陪张云雷到车去，在去水果店。
果嘉转身往水果店走时，衣角被轻轻拽了一下。她回头，撞进张云雷弯着的眼眸里——他没摘口罩，只露出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睛，指尖还捏着她刚才蹭出来的一缕碎发。
“别买太多，沉。”他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软乎乎的带着点叮嘱，“要是拎不动，就先放店里，我过去拿。”
果嘉点头应着，看着他坐进后座位才转身。
果嘉刚走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车子。
张云雷正靠在后座窗边，隔着玻璃冲她挥手，鸭舌帽檐压得低，却挡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攥了攥手心，快步追上前面等她的盛瑾和张嘉秀，耳尖还带着热意。
水果店的暖光透过玻璃映出来，老板正弯腰整理货架上的橙子。
盛瑾拿起一盒草莓翻了翻，转头冲果嘉笑：“你看这个，颗颗都红透了，磊哥肯定爱吃。”
果嘉接过盒子，指尖触到冰凉的塑料，想起张云雷刚才捏着她碎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弯起来：“多拿两盒，回去放冰箱能吃几天。”
张嘉秀在旁边挑牛奶，突然戳了戳果嘉的胳膊：“刚在车边，辫儿哥是不是跟你说悄悄话了？看你笑的那样，藏都藏不住。”
果嘉轻咳一声，伸手去拿香蕉，却被张嘉秀拽住手腕：“别转移话题啊，快说说，辫儿跟你说啥了？”
正闹着，果嘉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张云雷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句：“外面风大，今年的冬天有你。”
她抬头往窗外看，才发现刚才还没风的街道，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阵风，吹得路边的树影晃了晃。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指尖划过屏幕，回了个“知道啦”的表情包。
结完账，三人拎着水果往车子方向走。刚拐过街角，就看见张云雷正站在车旁，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
他看见果嘉，快步走过来，把外套递到她面前：“要下雨了有点凉，穿上别着凉。”
果嘉愣了愣，接过外套穿上，刚好合身。
她抬头看他，想来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你怎么下来了？”她轻声问。
“怕你们拎不动。”张云雷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水果袋，又去帮盛瑾拿一箱牛奶。
“快上车，九郎刚发消息说，汤快炖好了。”
盛瑾和张嘉秀识趣地先坐进后座，留下前排的位置给他们。
果嘉坐进副驾，看着张云雷把水果放进后备箱，心里暖暖的。
车子发动时，他突然从储物格里摸出一颗糖，剥了糖纸递到她嘴边：“刚才在便利店买的，橘子味的，你尝尝。”
果嘉张口接住，甜意瞬间在嘴里散开。
她侧头看他，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映得他眼底的温柔格外清晰。
车子缓缓驶向前方，窗外的夜景不断倒退，而她心里的那些不安和委屈，早已在这些细碎的温柔里，变成了满满的踏实。
到了杨九郎家里，是北京标准的四合院。
b市第一院的房子是公寓，想着今天人多去四合院好一些。
天气说变就变，已经下起了小雨，初夏的雨。
车子刚停在四合院门口的青石板路上，雨丝就密了些，打在车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张云雷先推开车门，撑着一把黑伞绕到副驾，手还特意护在车门框上，怕果嘉抬头时撞着。
“慢点，地上滑。”他声音裹在雨雾里，比平时更显温和。
果嘉搭着他的手下车，伞面稳稳罩住两人，衣角连一点雨星都没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