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2015年我改编了一首北京小曲叫作……”张云雷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骄傲地抬起头，似乎在等待着粉丝们的回应。
果然，粉丝们心领神会，异口同声地喊道：“探清水河！”
张云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着说道：“刚才我说叫作……底下‘啊’……”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调皮地看着粉丝们。
“喊什么呀？”张云雷假装嗔怪道，“改编了个啊……”他的语气轻松而幽默，引得粉丝们一阵哄笑。
“啊！”这时，杨九郎突然大声喊了一句，他的声音响亮而有力，仿佛是在为张云雷助威。
“哈哈哈哈……”粉丝们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欢快。
“音乐的声音可以再大点，真的，谢谢！”张云雷对着音响师喊道，他似乎对现场的音乐效果还不太满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探清水河》的前奏缓缓响起，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
“再大一点没事儿！”张云雷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豪迈。
“吓不倒我们！”他又补充了一句，似乎在挑衅那逐渐增大的音乐声。
“再大一点！”张云雷继续喊着，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
“吉他声！”他喊道，似乎对吉他的声音特别关注。
“越大越不嫌大！”张云雷的声音在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他的热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跟这船一样大就好！”最后，张云雷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形容他对音乐声的期望，引得粉丝们又是一阵欢笑。
探清水河前奏响起。
“桃叶尖上尖
……”
章绍伟在后面拍视频运镜。
张云雷左手指向观众收回来后扇子一转。
轮到粉丝唱了:
“太阳落下山
秋虫儿闹声喧
日思夜想的六哥哥
来到了我的门前呐
约下了今晚这三更来相会
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
舞台上的灯光柔和地铺在张云雷身上，他微微侧着身，指尖轻搭在麦克风旁，没急着开口。
听着粉丝唱“太阳落下山”的调子从台下潮水般涌来，他眼底先漾开一点笑意，像被月光拂过的水面。
粉丝们的声音带着点雀跃的颤，“秋虫儿闹声喧”一句刚落，他喉间轻轻应了个气口，极轻，却像往沸水里撒了把糖，台下的合唱霎时更清亮几分。
到“日思夜想的辫哥哥”时，满场的声音都裹着热乎劲儿，他抬眼往台下扫了圈，嘴角弯得更明显，肩膀松松垮垮地垮着，像听见了自家院里孩子喊他回家吃饭似的亲昵。
“来到了我的门前呐”——粉丝们唱得字正腔圆，他忽然低低接了个“嗯”，尾音拖得软乎乎的，惹得台下一阵轻笑。
等唱到“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他索性收了手，就那么站着听，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一小片阴影，倒像是他自己成了那“羞答答”的角色，只把满场的歌声都拢进耳朵里，成了独属于他的一份温柔回响。
台上的张云雷看着第一排虽然看不见果嘉的样子，但是知道她具体坐在那里。
时不时就看她，时不时就看她。
——
果嘉唱到“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后面四个字很大声的说出来。
果嘉看着在台上的张云雷很是骄傲，他天生就属于相声台上的角儿。
张云雷的目光像系了线的风筝，总往第一排那个熟悉的方向飘。
唱到“小巷里的丫头”时，尾音刚落，他眼尾就扫了过去——果嘉正举着荧光棒轻轻晃，嘴唇跟着翕动，眼神亮得像盛了星光。他喉结滚了滚，把后半句“给我一个蓝色的天空”唱得格外软，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介绍演员时，提到冯照洋的“大哥”二字刚出口，他下意识又往那边瞥。
果嘉正跟着大家鼓掌，看见他看过来，悄悄比了个“安心”的手势——指节在太阳穴旁点了点，又往下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他心里一暖，介绍杨九郎时的语气都轻快了些，被对方“略略略”地逗笑时，眼角的纹路里都浸着松快。
《探清水河》的调子起了，他忽然侧过身，借着调整麦克风的动作，飞快朝果嘉的方向眨了眨眼。
那瞬间台下的荧光棒连成星海，他望着那片光里最熟悉的位置，忽然觉得喉间的哽咽、身上的钝痛都轻了。
《探清水河》粉丝合唱的声浪里，果嘉那句“辫儿哥哥”穿透人群撞过来时。
张云雷的目光正漫过台下起伏的荧光棒，那声清亮的“辫儿哥哥”像颗小石子，“咚”地砸进他心里。他循着声音望过去，第一排的果嘉正仰着头，脸颊被荧光映得发亮，嘴角还带着没褪去的笑意。
瞬间，他眼底的温柔里就掺了点得意的光。
粉丝们的合唱还在继续，“秋虫儿闹声喧”的调子裹着热乎劲儿涌上来，他却忍不住微微扬了扬下巴。
看啊，这么多人在唱他的歌，连第一排那个最熟悉的人，都在跟着他的调子喊“辫儿哥哥”。
这念头让他喉咙发紧，却不是疼的，是像被什么暖乎乎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他收回目光时，故意把扇子往肩上搭得更稳了些，眼神都透着股“瞧见没”的骄傲。
等唱到“约下了今晚这三更来相会”，他眼尾又悄悄扫向果嘉，正撞见她举着手机拍他，镜头后面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下，连带着唱腔里都裹了点藏不住的甜。
他对着台下的万千观众唱，声音却像专门绕了个弯，先送到第一排那个人耳朵里——你看，这满场的歌，都是为我唱的，这里面，也有你呢。
粉丝唱完“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他接过拍子开口，尾音都带着点扬起来的雀跃：“大莲无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