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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四大天王(郭富城/张学友),歌舞与歌声的“传承”(1 / 2)

临近中午,晨曦渐渐褪去初时的柔和,染上几分热烈的金芒,像熔化的碎金,透过书房那扇雕花木框的落地窗,在暗红色的红木书桌上洒下一片暖融融的光斑。书桌上,先前叠放的线装书旁,多了一碟精致的桂花糕——糕点上撒着细碎的金桂,透着淡淡的甜香,旁边是一杯温热的碧螺春,茶汤清澈如琥珀,水面浮着几片嫩绿的茶叶,袅袅升起的轻烟带着清雅的茶香,与空气中的墨香交织,为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烟火气与暖意。陆砚辞端坐在深棕色的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节奏舒缓,目光落在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这是本次“四大天王”连线的最后两位,也是无数人心中“歌舞双绝”的传奇人物:以动感舞台征服观众的郭富城,和以深情嗓音被誉为“歌神”的张学友。

“嘟——嘟——”电话接通的瞬间,一道充满活力与热情的嗓音便如同盛夏的汽水,带着气泡炸开的鲜活感,穿透听筒而来。隔着屏幕,都能让人清晰联想到电话那头,郭富城那张标志性的灿烂笑脸——眼尾微微上扬,笑容里满是阳光,连语气都带着几分跳跃的节奏感,像他舞台上停不下来的舞步:“阿辞!可算等到你了!恭喜‘出关’啊!哈哈,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走到哪儿,耳朵里都能飘进你当年给我写的那首《动起来》!”

郭富城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爽朗,像一阵轻快的风,瞬间吹散了书房的沉静,添了几分热闹:“前阵子我去家附近的健身房,刚进门就听见教练拿着大喇叭喊‘动起来!’,转头一看,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运动背心,跟着‘动起来!为新的力量喝彩’的节奏挥汗跳操,有个小姑娘跳得太投入,头发都散了还浑然不觉!还有上次去看市运会,开幕式上居然也用了这首当背景音乐,全场几千个观众,从白发苍苍的老人到刚上小学的孩子,都跟着节奏拍手跺脚,气氛直接拉满,连裁判都忍不住跟着晃头!”

他的语气里满是惊叹与自豪,像是在分享一件足以炫耀半生的喜事,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你说你这创作的生命力怎么就这么惊人啊!二十多年过去了,这首歌不仅没过时,反而成了各大运动会、健身房的‘常驻bG’,简直是跨越时代的‘活力符号’!我有时候在演唱会返场时再唱这首歌,看着台下从十几岁的学生到五十多岁的老粉丝,跟着旋律一起挥手、合唱,就觉得特别感慨——是你的旋律和歌词,给了这首歌永远年轻的灵魂,而我,只是恰好成为了传递这份活力的人!”

话音刚落,另一道辨识度极高的嗓音便紧接着响起,沉稳而深情,像一杯陈年普洱,入口醇厚,余味里带着回甘,每一个字都透着温润的熟稔,像老友坐在对面,轻声叙旧:“阿辞,别来无恙。”张学友的声音没有郭富城那般外放,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像冬日里的暖阳,缓缓熨帖着人心,“我书房靠窗的那个紫檀木抽屉里,至今还保留着你当年亲手写的《吻别》歌词手稿。那张纸是你特意选的半生熟宣纸,现在都有些泛黄了,边缘微微卷起,像被岁月揉过的痕迹,但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连你当时用红笔标注的演唱情绪要点,我都舍不得丢——那红笔是你常用来改剧本的,笔尖有些磨损,标注的字迹却力透纸背。”

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怀念,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藏了二十年的宝贝,声音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在录音棚里,窗外下着小雨,棚里的灯光暖黄,你拿着那张手稿,坐在我旁边的高脚凳上,跟我说‘学友,唱歌最重要的不是技巧多华丽,不是转音多复杂,而是要传递感情——技巧是为情感服务的,不能本末倒置,不然唱得再好听,也是空壳’。你还在‘想要给你的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那句旁边,用红笔圈出,标注‘这里要带点压抑的哽咽,不是放声哭,是藏在喉咙里的疼,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咽不下’。”

“这句话,还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标注,我一直奉为圭臬,记在心里。”张学友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郑重,像是在诉说一个影响了他半生的信念,“后来不管唱什么歌,我都会先琢磨‘这首歌要传递什么情绪’,而不是先想‘这里该用什么技巧’。去年在香港开演唱会,唱《祝福》的时候,我想起你说的话,故意放慢了节奏,在‘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那句里,加了一点你说的‘喉咙里的疼’,下台后有个老粉丝拉着我的手哭,说‘终于听懂了这首歌里的舍不得’——那一刻,我就特别想告诉你,你当年教我的道理,我一直记得,也一直做到了。”

陆砚辞对着镜头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眼尾带着浅浅的弧度,先将目光投向代表郭富城的通话界面,语气里满是真诚的赞赏,没有半分客套:“城城,你可别这么抬举我。《动起来》能有今天的生命力,靠的从来不是我笔下那几句音符和歌词,而是你自己的舞蹈和舞台表现力,是你把这首歌‘跳活’了。”

他的声音平缓却有力,像在诉说一段真切到触手可及的过往:“当年写这首歌时,我只是听了你的经纪人说,你想有一首能‘点燃舞台’的歌,便试着写了这种节奏明快、充满力量的旋律,想表达‘突破自我、活力向上’的感觉。但真正让它‘活’起来的,是你在舞台上的演绎——你那标志性的‘郭氏舞步’,每一个摆臂的角度、每一次跳跃的高度、每一步踩在节奏上的力度,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把歌词里的‘力量’和‘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你在红磡演唱会上唱这首歌的场景。”陆砚辞的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你穿着一件银色的亮片外套,灯光一打,像披了一身星光,跟着旋律挥臂、旋转、踢腿,连头发丝都在跟着节奏动。台下的观众疯了一样跟着喊‘动起来’,有个小姑娘激动得差点摔下看台,还是你在舞台上指了指她,笑着示意她小心。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赋予了这首歌超越音符的生命,它不再是纸上的文字,而是有了温度、有了动感、有了灵魂的存在,比我单纯写在纸上的要精彩一万倍。”

说完,他又转向代表张学友的通话界面,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的温和,眼底却藏着真切到极致的欣赏,像在夸赞一位多年的挚友:“学友哥,你这可是在‘捧杀’我了。《吻别》能成为传唱二十多年的经典,哪里是我那几句红笔标注的功劳,分明是你独有的演唱天赋和对情感的细腻感知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回忆起当年在录音棚的那个雨天:“我写的只是‘离别的伤感’,是纸上冰冷的文字,可你唱出来的,是活生生的‘爱而不得’——是那种‘明明还爱着,却不得不放手’的挣扎,是‘想挽留却找不到理由’的无助,是‘转身之后眼泪才敢掉下来’的倔强。副歌部分那句‘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你用独特的哭腔和胸腔共鸣,把那种‘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的疼,唱得入木三分,连气息的颤抖都恰到好处,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故事。”

“有次我开车去郊区,电台里突然放起这首歌。”陆砚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浅的感慨,“听到你唱到‘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时,那句里藏着的、压抑到极致的哽咽,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顿了一下,居然也跟着红了眼眶。这种细腻到骨髓里的情感处理,是独属于你的修为,是你几十年唱歌积累的功力,我可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我只是搭了个架子,是你用声音给它填了血肉,让它成了‘活的’《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