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所以她不劝也不会多问。
男人终究不会害石头。
心底的烦躁被清流抚平,穆常安被取悦了,难得调侃人,“我若是想杀人放火你也陪着?”
“嘶~看不出来啊,你还有称王称霸的心思呢。”甜丫夸张的惊呼一声,捧男人的脸搓了搓,
“我男人还有雄才大志呢
难得难得……”
明明是自己先调侃人的,到头来穆常安先败下阵投降了,低声呢喃,“我这辈子最大的志向就是陪在你身边。”
她在哪儿他便在哪儿。
她若是需要他杀人放火,他依旧会选择陪着她。
甜丫听出他话里的情谊,脑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我也一样,咱俩这辈子都锁死了。”
她突然想起今天在香满楼,石头、男人突兀提起他们亲事的事。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你今天是吃醋了?怪不得一口一个我媳妇,还邀请那些东家、管事正月初八来参加咱们的喜宴。”
甜丫娇笑出声,稀奇的又猛搓几下男人的脸,“穆常安,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醋坛子呢?
老房子着火,威力果然不同寻常!”
穆常安腾地着了,一路从头红到下巴,最后蔓延到喉结之下。
“谁说我吃醋了,没吃醋。”他嘴硬不承认,只一遍遍说自己没吃醋。
一点说不服力都没有。
说着说着他突然反应过来,倏地低下头,一双黑眸如渊,锁定甜丫,不善的从牙缝吐出一个字,“老?”
他老吗?
不就比她大了一二三……四岁吗?
他真这么老?
还老房子?老房子着火是什么意思。
男人危险的气息又锁缠上来,甜丫能屈能伸,“我错了,错了,是我说错话了。
你不老,一点不老,正是青壮年、力大如牛,好的不能再好了。”
穆常安不信,“老房子着火是什么意思?”
“啊?我说了吗?我说的是老梆子!”甜丫后缩肩膀,重重点头,“对就是老梆子。
今天从西市过,不就有一家叫老梆子炒栗子的小摊吗?”
“是吗?”
穆常安欺身靠近,呼吸可闻,“不都是‘老’吗?看来是我太老了,让你不满意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有银生无可恋的用手指堵住耳朵,盯着寒风吹起的窗布。
这条路可真长啊。
男女之间都是这样吗?
那……那还真的怪让人……不喜的。
甜丫在香满楼做的十道菜大受好评,第二天来谈生意的人络绎不绝。
只有雅韵居、吉香居几个镇上较大的酒楼和她签订契书。
从她这里获得食方。
别的食肆、饭摊店铺小,顾客有限,每年五千罐的香辣酱着实才吃不下。
所以即使眼馋食方也只能干看着。
对于这些食肆、饭摊、客栈甜丫也没忽视,只要愿意买香辣酱和粉条的她都来者不拒。
得到食方的几家酒楼,更是趁机邀请,“诸位若是想吃菜,可来我们酒楼吃啊。
看在熟人的份上,定会给诸位优惠。”
开酒楼就是为了赚钱,得了食方以后,五家酒楼没出三天就推出新菜。
惹得一众没得到食方的掌柜们,频频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