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斤?”
要是比米面价格还贵,还没米面顶饿,那还不如买米面呢。
“具体什么做的我不能告诉你,这可是这门手艺的关键。”甜丫知道他担心啥,“不过您放心,东西绝对安全。
比米面顶饿也是实话。
价格嘛?一斤二十五文,虽然不比米面便宜,但是这东西一斤能泡出四五斤。
够三四个成年汉子吃一顿,绝对比吃米面划算。”
甘州川阳永庆依托绿洲和河流灌溉能产稻米,但是绿洲到底有限,稻米产量自也有限。
所以甘州的稻米大部分还是依靠从别的州府外运。
因此价格贵,上好的稻米一斤得二十几文,白面同样不便宜,一斤十来文。
糙米和糙面相对便宜很多。
这一切都是桑姑娘说的,没亲眼见,阿力克有些不相信,也觉得价格有些贵。
他点下头,没多说啥。
甜丫知道他的顾虑,“这是新东西,您不信我也理解。
这样吧,等到了客栈,我亲自给您做一顿。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时候真假自见分晓。”
“成,姑娘敞亮。”阿力克对甜丫的痛快满意,给出承诺,“要是这白玉粉条真如姑娘说的这么好。
只要不是难以下咽,我们商队就买。”
反正他们出关也需要买各种口粮,多这一样也能给大家伙换换口味。
赶路时间长,风餐露宿,大家伙对干饼子早就吃腻了。
稻米贵不能天天吃。
其实这个价甜丫都嫌卖便宜了。
九斤地蛋才能出一斤粉条,两斤地蛋需要三文钱,九斤地蛋光成本就将近十四文。
加上人工,卖二十五文一斤真不算贵。
阿力克领着众人没从西市过,西市人多牲口多,从里面穿行需要不少时间。
他带着人绕道儿,七拐八绕在巷子里穿行。
没想到半道遇到了找来的安稽,碰面安稽就指着阿力克骂不要脸,“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竟然背着人偷偷来找桑姑娘。
“桑姑娘,他这种心眼多的不能信,你们生意还没谈定吧?”安稽转头满脸笑的打问,又说:“他出多少价我也能出。
你可不能把皮毛都卖给他。”
“安老抠,我不要脸你要吗?”阿力克跳下骆驼,拉着骆驼挡住人,对甜丫说:“别听他胡说,做生意诚信为上,这个道理我懂。”
“我咋不要脸了?”安稽嚷嚷,气急败坏的推人,“欸欸?你别挡道?我跟桑姑娘说话呢?”
“说啥说,去客栈说。”阿力克强硬拉着人往巷子里走,一边示意甜丫他们跟上。
“要脸你昨儿当着我的面抢赤狐皮?”阿力克人高马大,三十八岁正值壮年。
力气不是安稽这个老头能比,勾着人脖子,把人架着走。
“要脸能谈成生意吗?”
“原来你也知道啊,那你好意思说我?”
两人吵吵嚷嚷的在前头引路,声音在呼啸的寒风里不甚清晰。
某个时间点,声音陡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