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
“果然还是回来了。”
顾南风皱起眉。
“什么意思？”
他看向顾南风，再次询问。
“你去年清明左右在哪？”
顾南风对这段记忆印象很深，当时他和橙子在外滩，见到了类似于郑慧和杨烟的身影。放在往常他可能记不住，但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刚看过两人的婚纱照，自然印象深刻。
见顾南风沉默不语，郑乾眼底满是癫狂。
“你说话！你说啊！”
“我在沪市。”
庄警官打开门，站在顾南风身边警惕的看着他。
郑乾不以为意，只是口中喃喃。
“是了，是了。小慧是在清明左右失踪的，对了，一切都对上了。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吗？你来啊！臭泥腿子我不信你能反了天！钱！我有的事，权我也有的是！你来啊！来啊！“
顾南风都有点听懵了，郑乾的意思......
顾南风打了个冷战，哪怕这里是象征着正义能镇压邪祟的地方。
顾南风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个傻逼，我草拟吗！你他妈的不想过个好年我还想呢，你妈，我真就草........”
庄警官听的有点傻眼。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怎么能骂的这么难听。
郑乾对于顾南风的叫骂不以为意，只是眼神慌乱的扫视着四周，眼底的意气风发一去不复返。
疯疯癫癫的郑乾被押走了，顾南风坐在椅子上平复着心情。
庄警官在外面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他笑道。
“别在意，看他的精神状态多半是胡话。”
顾南风点点头，一边平复心情一边与他闲聊。
“他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墙倒众人推，他这个体量谁不想上来咬一口，这件事只是个引子罢了。”
顾南风也早有猜想，他站起身。
“多谢庄警官了，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
庄警官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不许太贵，我们AA。”
顾南风笑着点点头。
“好。”
顾南风整理好心情，走出羁押室。
云梦汐见状应了上来。
“怎么说？”
顾南风笑道。
“没啥，他就是玩心大起，问我有没有被吓到。我把他臭骂了一顿。”
云梦汐满脸的不信。
“真的？”
“你问庄警官，他全程都听到了。”
云梦汐看向庄警官，庄警官点点头。
“是啊，这有钱人的恶趣味真的挺不让人理解的。”
云梦汐心中依旧怀疑，但终究没说什么。
约定好年后吃个饭，顾南风两人离开了警察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云梦汐时不时的旁敲侧击，但顾南风从始至终都是一样的话，这让她还是放弃了。
过年的前一天，一家四口按照往常一样，来到了奶奶家。
云梦汐背着顾亦两人又弄了不少大包小裹的礼品，飞机上带不了太多，除了一些买不到的特产外云梦汐都是在这边买的。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当然顾亦两人也有，到的时候已经给了。
看着大包小裹，奶奶对着云梦汐又是一阵埋怨，就是顾南风分明就看到了奶奶那压不住的嘴角。
老爷子也笑呵呵的看着云梦汐，连忙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今年过年大姑一家倒是没来，表嫂在养胎，四五月份估计就生了。
餐桌上的饭菜依旧丰盛，顾南风搓了搓手。
“今年过年估计是不用吃剩菜了。”
李慕知觉得好笑，没好气的踹了他脚。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