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tV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顾南风揉了揉脑袋。只感觉脑瓜子突突的。
即便橙子的酒量的很好他也没撑住，此刻正扶着树哇哇大吐。
顾南风轻轻拍着他的背。
“今天多亏了你了，橙儿好样的。”
橙子漱了漱口。
“诶我，这老畜生，真他娘的能喝。”
顾南风拍了拍橙子的肩膀。
“也算是没白喝，这不又砍下十万块钱么。”
橙子苦笑一声。
“可算明白何阳这个何总当着有多难了。”
“唉，我们什么时候能成功啊。”
顾南风笑了笑。
“等什么时候我们不用这么阿谀奉承吧。”
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是肉体上的难受，你是灵魂上的。”
顾南风拦了一辆出租。
“赶紧回去睡吧，明天签完合同我们就走。”
橙子点点头，跟着坐上出租车。
这一觉睡的有点难受，顾南风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晃。
早起垫了口粥，顾南风先去找了个律师。
公司的合同之类的东西都是姜清歌在看，这次她不在也只能临时找一个了。
真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用时不嫌多。
签合同的过程很顺利，签好了合同两人又回酒店补了一觉。
临近黄昏两人才迷糊的醒来。
橙子坐到顾南风的床上。
“要不要趁着夜色回去？”
“算了吧，安全最重要。明天再走也来得及。不是没事么？”
橙子点点头。
“倒是没事。”
顾南风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
“那就好好体验一下魔都的魅力。”
开车来到外滩边，顾南风撑着栏杆看着外滩的风景。
不远处的两道身影有些熟悉，好像是他某人记不住名字的同学，两道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人潮中，顾南风也没在意闻到身边的烟味愣了一下。
“橙子你啥时候学的？”
橙子随手把烟头丢到一旁。
“以前就会，现在就是心里有事的时候习惯点一根。”
“不是啥好习惯，能戒就戒吧。”
“嗯。别告诉秋秋姐。”
顾南风有些无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愁啊。”
顾南风转头继续看着风景，不再言语。
橙子站在他身边揉了揉脑袋。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我现在头还疼着呢。”
顾南风笑了笑。
“下次还是让何阳来吧，谁让他股份最多呢。”
“其实咱们公司还是缺人，现在咱们太注重技术岗了。就像这次老何不在就只能靠你顶着了。”
顾南风点点头，突然想起霜星仁来。
“等回公司就让何阳把霜星仁带出来，他那张嘴最适合干应酬这些事了。”
橙子对霜星仁不甚了解，只知道他是公司里的人事。
顾南风越想越合适，现在觉得把霜星仁丢在人事的岗位实在是太屈才了。
“那空出来的人事怎么办？”
顾南风想了想。
“就让咱班的周玉婷干，霜星仁带了她这么长时间也该出师了。”
橙子点点头。
“不过她还没毕业，时间上怕是不行。”
“咱们不也还没毕业么，公司里不也有好几个在校的么，这都小事。”
橙子叹了口气。
“唉，总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秋秋姐过几个月就离校实习了。”
“时间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