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眨眨眼。
“马老师我一直都是好孩子啊。”
马驰无奈的摇摇头。
“确实......很好了。”
至少刚才把地铁卡塞到自己手上了，还算有点良心。
“你们......管饭吧？”
认命了，毁灭吧。
“管！顿顿有肉！”
顾南风笑了笑。真当哥们在外联部只是谈情说爱么。嘴皮子上的真本事咱也没少学好吧。云姐用了都说好。
云梦汐要是听到了恩师与爱徒的深情对话一定会很欣慰，因为她拉着顾南风进外联部的初衷已经实现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张会说话的好嘴在这个人情社会无比管用。
有些人或许会不屑于阿谀奉承，但前提是你有足够的分量和说话的底气。否则你也不得不承认阿谀奉承也是一种晋升的手段。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总会让你变得更好，此刻也完成了闭环。
顾南风感觉要是何阳在这估计会比他说的更不要脸......更漂亮些。毕竟论二皮脸厚还得阳哥来。
也不知道这老小子被姜清歌带去哪散心了。
我们的二皮脸......不对，何大总裁此刻有点慌。
“清...清歌，咱没必要玩命吧？”
姜清歌给他绑紧了保护绳。
“没事，我给你买保险了。”
何阳握住她的手腕。
“就是因为买了保险我才害怕，清歌我承认那天晚上我矫情了点，但也不至于让我重开吧？”
姜清歌拍了拍她的手。
“我不懂怎么安慰人，但我知道什么叫向死而生。”
何阳咽了咽唾沫，看着声名远扬的长空栈道。这可是全球十大恐怖崖道之一的华山长空栈道。
自古华山一条路那可不是盖的，何阳刚才抖音搜了一下就有点打摆子。他还没活够呢。
“清歌！我还是个小厨男呢！我还没尝到人间的美...唔...”
何阳话说了一半就被姜清歌捂住了嘴，看着周围带着笑意的目光她都要羞死了。相较于华山栈道，她觉得何阳这张嘴更可怕。
“你闭嘴！小心老娘半路给你踹下去！”
何阳悻悻的缩了缩脖子。
“哦，我乖的清歌。”
姜清歌瞪了他一眼，心里有句脏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走，我帮你开路就是。”
姜清歌率先迈步上前。
说实话她也怕，但是她觉得何阳需要刺激一下。之前她还犹豫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现在她单纯就是为了出气。
何阳看着她大步向下就有些心惊胆战。
“清歌你慢点。”
“啰嗦，快跟上。”
何阳死死的抓着栏杆，小心翼翼的踩到人工凿刻而成的阶梯。
阶梯是整段栈道最轻松的，接下来他就看到了几乎垂直的栈道。
向下的道路只有几根钢筋搭建的落脚点，是那种但凡稍稍前仰就能掉下山崖的陡峭。要不是身上挂着安全绳他都没有迈下去的勇气。
何阳感觉这哪是给他散心啊，这分明就是冲着要他命来的。他突然觉得创业失败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不看过程看结果的话，姜清歌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