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og的脸涨红了，无言以对。
“灵药，”陈默继续道，“lxg进了你多少次野区？你除了插眼，还做过什么？如果不是我（发条）和柚子（卡尔玛）的线权，你的野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了。”
灵药低下了头。
“还有小伞，柚子。”
“那波团战，你们的站位太靠后了。如果不是Gogog用命开团，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oG教练）明凯叹了口气，接过了话头：“deon说的没错。这场2:0，不值得庆祝。”
“第一局，是RNG在bp上犯了致命失误。他们低估了deon的刺客池，放出了妖姬。这种机会，LpL的队伍不会给我们第二次。”
“第二局，”明凯的表情变得严肃，“我们赢得很险。Gogog的‘闪现w’，是在赌博。我们赌赢了。但这个体系，我们只练习了半个月，漏洞百出。”
“RNG输给了他们的傲慢，输给了他们新阵容的磨合不足。Uzi和xiaohu，还没有完全融入RNG的体系。”
陈默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那股熟悉的眩晕感又来了。第一局的妖姬，第二局的发条，两种截然不同的高强度精神集中，让他的神经隐隐作痛。
他知道，oG的真实实力，远没有这场2:0表现出来的那么光鲜亮丽。
他们赢了，但赢得极其艰难。
他们依旧很弱。
Gogog的对线能力，灵药的野区对抗，小伞的反应速度，这些都是硬伤，是靠运营和指挥无法完全弥补的。
今天，RNG的轻敌，给了他们胜利的机会。
但下一场呢？
IG的theShy，会给Gogog这种抗压的机会吗？
EdG的Ng，会像lxg一样，被灵药的视野耍得团团转吗？
“联盟的强制直播快要开始了。”陈默平静地开口。
老将们的心猛地一沉。
“这场2:0，会把我们推到风口浪尖。所有人都会开始研究我们第二局的‘老兵体系’。”
“我们的底牌，已经暴露了。”
“从明天开始，”陈默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Gogog，你的抗压练习加倍。灵药，你的翠神熟练度，必须在下周之前打上‘峡谷之巅’的大师。”
回到基地，已经是深夜。
陈默独自坐在房间里，打开了那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林晚（私人医生）发来的消息，印证了他身体的感受。
“数据已收到。第一局（妖姬）和第二局（发条）的精神负荷均已超过红色阈值。你强行在短时间内切换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这对你的神经系统负担极大。”
“陈默，我必须提醒你，你的‘硬件’正在发出警告。”
“药，必须按时吃。”
“另外，下周，你必须来一趟实验室。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
陈默将信息删除。
他看了一眼赛程表。
下一周，oG的对手——IG。
他将要面对的，是theShy，是那个他亲手发掘、如今已经展露锋芒的怪物上单。
“老兵体系”……Gogog能抗住theShy的进攻吗？
陈默陷入了沉思。这场胜利，如同易碎的玻璃，华丽，却也无比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