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夕唤巧食,新粉配旧模
七夕前几日,京城的夜风带了些凉意,云栖巷的老槐树上挂起了零星的纸灯。林晚星正给“晚星小食铺”的窗沿缠紫苏藤,林月抱着个木盒进门,盒盖一掀,露出几个刻着花鸟的旧木模:“星姐,我在祖宅箱底翻着这些!是当年苏先生送我爹的‘巧食模’,说七夕用它做糕,能讨个‘巧手’彩头。”
木模上的紫苏花纹还清晰,温老者凑过来看,指尖敲着模子边缘笑:“是苏记的老物件!当年苏盟主总在七夕做‘紫苏巧糕’,用这模子压出花形,街坊孩子们抢着要。”他忽然指了指巷口,“你看,孙老先生带着街坊在搭‘乞巧棚’呢,咱们也去凑个热闹,摆个‘巧食摊’?”
苏砚拎着个竹篮从外头回来,篮里是几包“2025年新出的果蔬预拌粉”,有南瓜、菠菜、紫薯三种:“这粉能直接调糊,掺些云栖紫苏碎,做‘彩色紫苏巧糕’正合适。”阿圆捧着个瓷罐跟在后头,罐里是“冻干玫瑰碎”:“这是我托货郎买的新花样,撒在糕上,又好看又香!”
林晚星拿起块紫薯预拌粉:“先做‘紫苏玫瑰巧糕’——预拌粉调糊,加紫苏叶碎,用木模压出花形,蒸好后撒玫瑰碎。”她指着菠菜预拌粉,“再做‘紫苏巧果’,把粉揉成细条,扭成麻花状,炸得酥脆,蘸紫苏蜜吃。”林母正剪彩纸笑:“还得做‘紫苏鹊桥酥’!用两种预拌粉叠着擀皮,包紫苏豆沙馅,烤出来像座小鹊桥。”
温老者翻出《云栖紫苏谱》点头:“当年苏盟主还做‘紫苏莲子羹’,七夕喝了清心。”他指着谱子上的批注,“你看,‘莲子要去芯,紫苏叶要撕成丝’,都是讲究。”
巷里的纸灯渐亮,灶上的蒸笼冒白汽,案上的预拌粉摆得像彩虹,木模上的紫苏花映着光,连夜风里都飘着紫苏和玫瑰的香,把七夕的盼头烘得暖暖的。
二、巧棚初迎客,旧帕牵旧情
七夕那晚,云栖巷的“乞巧棚”搭得热闹,十几张桌子连在一起,摆着街坊们做的针线活和巧食。林晚星的摊子在棚子最里头,木牌写着“晚星巧食——紫苏味”,案上摆着刚蒸好的紫苏玫瑰巧糕,粉的紫薯、绿的菠菜、黄的南瓜,压出的紫苏花栩栩如生;竹篮里的紫苏巧果金黄金黄,扭着麻花结;青瓷碗里的紫苏莲子羹飘着紫叶丝,凉得沁心。
“给我来块巧糕!”个穿青布衫的老妇人挤到摊前,她手里攥着块半旧的素帕,帕子角上缝着片褪色的紫苏叶——那缝法是把叶茎折成了“心”形,和林晚星祖母留下的帕子手法一样。
林晚星递过巧糕:“嬷嬷慢用。”老妇人接过,指尖摸着帕子上的紫苏叶愣了愣:“这缝法……你是苏振南的后人?”林母凑过来,看清帕子上的叶形眼湿了:“您是张嬷嬷?当年在我家做过针线的张嬷嬷?”
老妇人眼圈一红:“可不是我嘛!当年你娘出嫁,我还帮着缝过嫁妆帕子。”她从怀里摸出个布包,“这是你娘当年落下的顶针,我收了几十年,总盼着能还回来。”
正说着,个穿月白衫的青年挤过来,手里举着盏纸灯:“祖母,您怎么在这儿?”青年眉眼温厚,看见案上的紫苏鹊桥酥笑了:“这酥做得像真桥,星姐手真巧。”林晚星认出他是城西画坊的周画师,去年春宴上买过紫苏春卷,便递过块试吃:“尝尝,刚烤的。”
青年刚咬一口,老妇人突然拍了下额头:“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孙子周砚,学画的。”又指着林晚星,“这是苏先生的后人,当年你祖父总念叨的恩人家里的孩子。”
三、顶针揭旧诺,反转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