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凉添新味,巷口客再来
入秋后的京城胡同,槐树叶子落了层薄黄。“晚星小食铺”的蓝布帘换了厚棉布,案台上摆着陈婆新腌的秋梅子,酸香混着桂花香往巷口飘。
林晚星正蹲在灶前翻烤栗子,今年新出的“糖炒栗子脆片”是2025年的网红吃法——把栗子烤得开裂,取肉压成泥,混着麦芽糖擀成薄片,烤脆后撒上黑糖粉。刚出炉时“咔嚓”一声掰断,栗子香裹着甜脆,扎马尾的小姑娘蹲在灶边,手里捏着片脆片直晃脚:“林姐姐,这比糖炒栗子还省事,揣兜里就能吃!”
阿圆在案台另一边揉面,她迷上了2025年流行的“杂粮软饼”,把小米面、玉米面掺着白面发酵,擀成薄饼烙熟,裹上苏念调的“秋茄酱”——是用秋茄子蒸软捣泥,拌了蒜汁和低卡辣酱。软饼咬下去暄乎乎的,茄酱的绵混着微辣,赵淑珍拎着刚晒的萝卜干来,咬了口就笑:“这饼子配粥正好,明儿我带点新腌的芥菜来。”
周明则在摆弄新得的“菌菇酱”,是2025年研发的复合调味酱,他往酱里掺了切碎的熏干和花生碎,抹在“藜麦发面馒头”上——馒头是用高纤面粉发的,暄软却不松散。刚摆上桌,就见胡同口走来个挑担子的老汉,担子里是捆捆新鲜的紫苏叶,叶子上还挂着露水。
“陈婆在吗?”老汉放下担子,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我从江南来,带了点‘回魂紫苏’。”
陈婆正给酸梅汤装罐,听见这话手一抖,罐子差点掉案台上:“回魂紫苏?你是……王伯?”
老汉咧嘴笑,眼角皱纹堆成沟:“可不是我嘛,当年跟着苏老板跑南闯北的老王。”
二、紫苏藏旧秘,新菜牵往事
王伯带来的紫苏叶确实不同,叶边带点紫红斑,掐断了有股清苦香。“苏老板当年要找的就是这味,”王伯蹲在案台边,捏着片紫苏叶给林晚星看,“江南深山里的,说是能解鱼虾毒,还能让腌菜更鲜。”
林晚星灵机一动,取了新出的“气泡水冻”粉,掺着紫苏叶煮水冻成块,再浇上秋梅子熬的酸汤——“紫苏气泡酸梅冻”咬开时,气泡在嘴里炸开,紫苏的清苦混着梅子的酸,解腻又提神。王伯喝了口直点头:“苏老板当年总说,紫苏配酸梅,秋天吃着不燥。”
苏念在一旁翻母亲的旧菜谱,指着“紫苏鱼糕”的方子笑:“正好试试王伯的紫苏。”他把草鱼泥混着藜麦,铺在紫苏叶上蒸成糕,切片后蘸周明调的“蒜香菌菇酱”。鱼糕软嫩,紫苏叶蒸后香得更透,王伯夹了块突然红了眼眶:“就是这味,当年苏老板在江南,总给陈婆做这个。”
正说着,巷口传来马蹄声,沈砚之的乌木马车停在铺前,他掀帘下来时,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纸:“王伯,你要找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纸是张旧账本,王伯接过来手抖得厉害,翻到最后一页时突然停住:“找到了……苏老板当年欠的账,果然是假的!”
陈婆凑过去看,账本上记着“张记货行代收银二十两”,旁边还有个小小的“伪”字。“这是……”
“是张老板当年伪造的欠条,”沈砚之叹口气,“他卷走馆里的钱后,怕你找他要,就造了这账本,说苏老板欠了债,让你不敢再提‘紫苏馆’的事。”
王伯把账本往案台上一拍:“我就说苏老板不是那样的人!当年他让我去江南找紫苏,临走时还说,等找着了就回来给陈婆开家大馆子!”
三、旧账引新疑,秋夜露端倪
这天晚上关了铺子,众人围坐在槐树下喝酸梅汤,王伯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块锈迹斑斑的铜锁,锁上刻着朵紫苏花。
“这是苏老板当年给我的,”王伯摩挲着铜锁,“他说这是‘紫苏馆’的后巷门钥匙,里头藏着他攒的钱,让我找着回魂紫苏就回来交给他。可我在江南遇了山洪,腿断了躺了半年,回来就听说苏老板没了……”
谢景渊接过铜锁看了看:“后巷门在哪?”
“就在城南旧巷,”陈婆声音发颤,“当年紫苏馆关了后,我就再没去过。”
沈砚之突然开口:“我让人去查过,那旧巷现在归‘悦香阁’的李明管,他去年盘下了那块地,说是要盖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