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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孢子星云!WAAAGH!!“俺寻思”宇宙学(2 / 2)

电是wAAAGh!!的精华:宇宙的本质就是“轰”和“电”!最带劲的事就是让一切都“轰”起来、“电”起来!能量越强,就越真实,越永恒!安静和黑暗是“不够wAAAGh!!”的,要消灭!

未来是俺们的亮蓝银河:所有兽人的终极目标,就是不断wAAAGh!!,不断放电,把俺们的力场铺满整个银河!到时候,所有地方都得像“蓝光区”一样得劲,所有兽人都能变得和亮蓝老大一样猛!(虽然他们对“猛”的理解完全偏离了海虎的“完全境界”,走向了纯粹能量外放的歪路)

这套宇宙观虽然漏洞百出,却完美契合兽人的思维模式,为他们的所有疯狂行为提供了自洽的“理论依据”,极大地加速了他们科技和社会的扭曲进程。

帝国的恐惧与灵族的绝望预警

帝国高层对这一切感到的是哲学层面的恐惧。兽人不再仅仅是需要消灭的野蛮入侵者,他们正在变成一种能够主动污染物理法则、扭曲现实基础的活体天灾。部分审判官甚至激进地提出,是否应暂时与混沌势力甚至灵族进行有限度的合作,优先应对这个“绿色的、唯物的瘟疫”,因为混沌至少还在某种程度上“符合”现有的宇宙规则。

灵族方舟世界则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先知们从命运之线中看到了比泰伦虫族吞噬更加恐怖的未来——如果任由兽人的wAAAGh!!力场以这种形式无限膨胀,最终将不是毁灭,而是覆盖。现实宇宙的纤维会被强行改写,覆盖上一层永久的、充满疯狂绿色意志和蓝色电芒的唯心屏障,一个巨大的“现实坟场”,所有灵能、优雅、情感之道都将在此窒息。这比毁灭更加可怕,是灵魂的彻底流放。

曼达斯的盛宴与考尔的终极推演

曼达斯·尖啸穿梭于各个因兽人异变而陷入战火和恐慌的世界,享受着这场前所未有的痛苦与混乱盛宴。他感觉自己因海虎而受损的艺术家人格正在被完美治愈。

而在火星最深处的逻辑王座之间,贝利撒留·考尔将他收集到的所有数据——幽灵信号、电芒星云的能量读数、兽人变异体的生物样本分析、以及关于p-01(海虎)那屈指可数的战斗记录——全部输入了那台庞大无比的“万物解析引擎”(onissiah'sAnalytica)。

经过数日的计算,引擎得出了一个让考尔的机械身躯都几乎当机的结论:数据显示,兽人那庞大而粗糙的集体意志,正在以一种极其低效、却规模骇人的方式,微弱地模仿并试图共鸣p-01个体那唯心的力量本质。

其过程充满了错误和浪费,99.999%的能量都耗散成了无意义的热量和爆炸,但那0.001%的成功,却真实地在修改局部现实的物理常数。

一行冰冷的、闪烁着红光的二进制结论出现在屏幕上:

【假说成立概率:87.3%。观测现象:银河级规模、低效的‘唯心场’共振与现实扭曲尝试。目标疑似模仿‘p-01’力量特征。警告:此过程极不稳定,存在引发‘现实结构链式崩溃’的可能。】

考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随后,是他万年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求知狂热。

“难道……个体心智能达到的‘神域’……真的可以通过集体信念……哪怕是最粗糙的信念……以量变引发质变……达到某种……宇宙常数级别的覆盖?”

“风暴前的宁静”

兽人,这个被几乎所有高等文明视为宇宙害虫的种族,在海虎这颗“外来病毒”的无意催化下,其固有的wAAAGh!!力场正在发生一场癌变般的飞跃。其影响已开始渗透物理法则,挑战着银河所有文明对现实的基本认知。

这场因一个人追寻对手而起的、充满黑色幽默的闹剧,正在悄然升级为一场可能重塑宇宙图景的唯心风暴。

而那个男人,海虎,依旧在星辰间漫步,寻找着能让他感到“够劲”的对手,对身后那片因他而愈发疯狂和危险的银河,投去漠然的一瞥。

银河,正在学会敬畏绿色的意志,和那其中愈发刺眼的……蓝色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