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泽眼前一亮,脚下猛地变招,避开抽来的瀚银帕,同时左手一扬,另一张麻将牌悄无声息地飞出,目标正是陈旧的膝盖!
陈旧只顾着上方攻击,没留意脚下。等他察觉时已经晚了,麻将牌“砰”的一声砸在他的膝盖外侧,虽然没能破开防御,却也让他动作一滞。
就是现在!
左泽眼中精光爆射,右手峨眉刺借着前冲之势,如同毒龙出洞,直刺陈旧持帕的手腕!这一刺角度刁钻,正是《淬影刺法》中的杀招“锁喉”变式,专取关节要害。
陈旧惊觉时已避无可避,只能猛地松手,任由瀚银帕坠落,同时急退数步。即便如此,手腕上还是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袖口。
“你!”陈旧捂着流血的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左泽,眼神中竟多了一丝忌惮。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后辈逼到这种地步,还连受两处伤!
左泽稳稳接住落下的瀚银帕,入手冰凉厚重,果然是件宝物。他掂量着帕子,看着踉跄后退的陈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这?陈家前五的兵器,也不咋样嘛。”
陈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左泽手中的瀚银帕,又看了看地上昏迷的陈蹦和受伤的手下,知道今天讨不到好。他怨毒地瞪了左泽一眼:“小子,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陈家迟早跟你算!”
撂下狠话,陈旧不再恋战,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工厂外的雨幕中。
直到他彻底消失,左泽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番激战,看似轻松,实则凶险万分,全靠系统给的兵器和技法才勉强取胜。
他转身看向萧旦三人,刚想说话,却见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眼神里写满了震撼和崇拜。
萧旦喃喃道:“老……老大……你也太猛了吧……那可是陈旧啊!武道宗师啊!你竟然把他打跑了?”
廖锡安和冷惑也连连点头,看向左泽的眼神就像在看天神下凡。
刚才那一幕幕——飞牌破阵、峨眉刺伤敌、戏耍武道宗师、夺下瀚银帕……每一个画面都帅到炸裂!
这老大,也太酷、太帅、太拽了吧!
左泽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声:“小事一桩,别大惊小怪的。先把你们弄起来再说。”
可他没注意到,自己嘴角那抑制不住的得意笑容,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