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金蝉子金身?(2 / 2)

的本能,修为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目的,从不是终结西游,而是拖延时间,为人族争取崛起的契机。

隐界之外,宝象城的街头喧嚣依旧。

孙悟空化作一老叟,坐在茶肆中,手持惊堂木,口若悬河地讲着“大闹天宫”

的故事。

茶肆里挤满了听众,凡人、修士、甚至潜藏的妖怪,都被他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吸引。

悟空说到兴起,手中惊堂木一拍,声如雷霆:“俺老孙那日手持金箍棒,杀上凌霄宝殿,玉帝老儿吓得躲在龙椅下瑟瑟发抖!”

听众哄然大笑,有人拍案叫绝,有人暗自咋舌。

悟空眼角余光扫过人群,敏锐地察觉到几道隐晦的气息——灵山的耳目,果然来了。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讲得唾沫横飞。

与此同时,城中一处酒肆,猪八戒化作一风流公子,锦袍玉带,摇着折扇,左拥右抱地与几位女子调笑。

他一口饮尽杯中美酒,笑声爽朗:“这宝象城的日子,倒是比那西天路上舒坦多了!”

他看似醉态可掬,实则心如明镜。

唐僧失踪后,他曾怀疑那和尚是老虎精变的,甚至提议散伙分行李,但被悟空与沙僧驳回。

如今他虽表面上游戏人间,却也在暗中观察城中动静,防备佛门或天庭的探子。

他低声嘀咕:“师父啊师父,你可得快些回来,老猪我可不想在这儿耗到地老天荒。”

沙僧则与二人截然不同,他盘坐在城外一处山洞中,周身灵气如潮水般涌动,气息愈发深邃。

他自唐僧失踪后,便一心潜修,进境神速,已隐隐触碰到大罗金仙的门槛。

沙僧睁开眼,目光平静如水,心中却思绪万千:“师兄说得对,师父乃人族出身,体内有自动修炼之能,迟早会归来。

我们只需守住这宝象城,静待时机。”

他双手结印,体内法力再度流转,隐隐有突破的征兆。

宝象城的平静,掩盖了三界暗流涌动的危机。

灵山,大雄宝殿内,灯火通明,佛光普照。

如来端坐莲台,面容肃穆,周围诸佛、菩萨环绕而坐,气氛凝重。

地藏王菩萨低眉垂目,声音低沉:“世尊,谛听……已陨落。”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谛听乃地藏王坐骑,佛门掌控地府的关键耳目,其神通可洞悉三界隐秘,如今却魂魄消散,仅在陨落前留下“长安”

“小”

二字的线索。

如来双目微眯,沉声道:“谛听之死,绝非小事。

地府之事,愈发脱离我佛门掌控。”

地藏王继续道:“禀世尊,谛听陨落前,曾探查到东胜神洲人族的异动。

四百大罗金仙,九千太乙金仙,皆为百岁以下的年轻人,实力之强,远超我佛门、天庭及上古巫妖二族。”

此言如惊雷炸响,燃灯古佛、观音菩萨等人皆变了脸色。

菩提祖师皱眉道:“如此规模,绝非自然而成。

姜妄此子,必是以复制丹药之术,批量造就高手。

此前他已复制混沌钟,如今又炼制大罗天丹、太乙玄黄丹,人族崛起之势,已无人可挡。”

如来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姜妄……此子心机深沉,藏起金蝉子,暂停西游,意在削弱我佛门功德积累。

此刻谛听身陨,地府动荡,背后必有其影子。”

燃灯古佛接口道:“世尊,姜妄若继续复制丹药,人族实力将彻底压倒三界。

屠魔计划,需提前启动!”

殿内诸佛点头附和,杀机隐现。

菩提祖师却微微摇头:“屠魔计划虽迫在眉睫,但西游因金蝉子失踪而暂停,计划难以立刻施行。

依老衲之见,不如取出金蝉子十世前的金身,以其指引寻回金蝉子,重启西游。”

此言一出,观音菩萨皱眉道:“金身乃金蝉子前世之根基,若取出,恐对其未来修为有损。”

如来却摆手:“为除姜妄,些许代价,在所难免。”

灵山之议,姜妄虽在隐界,却也通过秘法感知到三界动荡。

他盘坐于青石台上,手中握着一枚玉佩,内中封存着一缕地府的气息——正是谛听陨落时散逸的魂力。

他目光微冷,喃喃道:“地府……竟敢对人族出手。”

他心知,谛听之死不过是地府试探的开始,若人族生死轮回受制于地府,崛起之路将受阻。

他起身,袖袍一挥,隐界空间扭曲,下一刻,他已出现在长安城外。

长安城,繁华依旧,街道上车水马龙,凡人修士川流不息。

姜妄化作一普通书生,青衫飘逸,步履从容。

他行至一处茶肆,耳边传来悟空说书的声音,心中微动:“这猴子,倒真会给自己找乐子。”

他未急着与悟空等人会合,而是独自走向城中一处古井。

井口幽深,隐隐透出阴气,姜妄目光一凝,探手一抓,一道虚幻的卷轴自井中浮现——人书残片。

他低声道:“人书,掌人族生死轮回之秘……地府,既是你先动手,便休怪我姜妄不留情面。”

与此同时,灵山深处,一尊金光熠熠的金身被缓缓取出,佛光映照下,金蝉子的气息若隐若现。

如来亲自施法,金身散发出微弱的指引之力,指向东胜神洲。

燃灯古佛冷笑道:“姜妄,你藏得再深,也躲不过佛门之眼。”

灵山诸佛齐声诵经,佛光冲天,西游的齿轮,似要再度转动。

姜妄站在古井旁,手中人书残片散发微光。

他抬头望天,似是察觉到灵山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蝉子金身?好一招釜底抽薪。

如来,你想重启西游,我便让你看看,这西游,到底是谁说了算。”

他身形一闪,消失在长安街头,只留下一缕空间波动,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