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一僵：“你……你说什么鬼话？”
柳休淡淡瞥她一眼：“你左边那只眼珠子做得是挺真，可和真的比起来，转动的时候差那么一丢丢。对我而言，这点破绽足够了。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就是他的摄像头，让他实时看着这儿的情况。你爬上来的真正任务，其实就是当一只眼睛，对吧？”
女人整个人瞬间煞白，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半个字。
之前她们还都觉得这计划天衣无缝，谁能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柳休盯着她那只假眼：“韩牧，希望你后面的棋，别太无聊。”
话音落下，一道电流窜出，直接把女人电成焦炭。他转身就往楼下走。
狠话他已经撂下了，韩牧肯定以为他还守在顶楼，等着正面交锋。
那他就偏不按套路来，反着走。
看这次，韩牧还能不能跟上他的节奏。
为了不惊动别人，也怕被人看见，他每一步都踩得极轻，小心翼翼地下楼。
八十多层高，他花了十几分钟才走到60楼。
可这时候，他察觉出不对劲了。
走了二十多层楼梯，居然一个人影都没碰上。
这不合理。
每一层都有防火门，意味着可以从这里通到大楼任何一个层面。
就算韩牧不想硬攻，至少也该安排人在各层出口蹲守，防着他溜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