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宁一眼看到外头那堆尸体，神情复杂地看了柳休一眼。
六十个特种兵，八个异能者，几乎全折在他一个人手里。
刚才黑灯瞎火的，她没看清过程，但光凭声音和零星几句对话，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这一刻，她心里猛地冒出一股寒意。
不是怕柳休，而是为异能者总部担心。
招惹上这样一个人当敌人，怕是早晚要栽个大跟头！
“老大，周莹……周莹炸了。”这时，谢敏一路小跑冲出来，边喘边说。
“炸了？”
柳休眼皮一跳：“啥时候的事？”
谢敏低头瞅了眼手腕上的表：“大概两分钟前吧。我听见你喊，正拖她往外走，突然‘轰’一下，人就没了，我立马蹽了。”
（两分钟前？那会儿我正好从避难所冲出来……）
柳休盯着她：“她炸之前，你除了拖她，还碰过别的吗？”
“没有！”谢敏摇头，“你让待着不动，我就一直没动。周莹又被绑着，啥也干不了。”
（那就明白了。）
柳休心里一清，马上抬起手腕准备记下新规则：不能发疯超过三次。
手指刚要落下，忽然停住了。
他想起在中巴车上那次测试时，自己曾设过一条“不能发疯超过一次”。
如果“不能发疯超过三次”是对的，那“超过一次”其实也算对——因为四次既超三也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