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栀宁狗狗祟祟的掀开被子,忍着酸痛,蹑手蹑脚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衣服被蹂躏的皱皱巴巴的,上面布料上还沾染了许多痕迹。
这样穿出去会尴尬死人的,她懊恼的抖了抖衣服,烦死了,
好在晋屹寒还算温柔,没把衣服撕碎。
她拎着衣服去浴室清理,
每一步像是踩棉花,关上浴室的门,看着镜子里印着自己苍白的脸,
感觉被吸干精气神了,
擦了擦镜子上的水汽,她瞪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声,脖子,锁骨上布满了暧昧吻痕,
晋屹寒也没嘴下留情啊!!!
狗男人,比她还饿,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下药的是他。
大厅里,晋屹寒转了一圈,这种便捷酒店实在是简陋,套房里的杯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干净,
他烧开了水消毒了好几遍,确定能入口后,将干净的开水倒进杯子里,
多晾吹了几遍,等待开水温凉后,才举步返回房间。
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晋屹寒脑子叮了一下,
空气中还残存着她的香气,但是早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她走了,竟然敢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顷刻怒火席卷全身,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自嘲道,
“岑栀宁,你怎么敢的!”
明明上一秒还粘腻着他,下一秒却可以这么绝情,
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他,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心!
一声轻微的脆响,玻璃杯在他手中裂开,温水从缝隙中渗出,散落在地毯上。
他表情实在不太好,
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将裂开的杯子砸向地面,
“啪!”
杯子四分五裂,
他要疯了,要立刻封锁整栋大楼,
把她抓回来,锁在身边,让她再也无法逃离视线。
脑子里酝酿好,就算她再怎么哭哭啼啼,他都不会放过她!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隐约细微的水流声,
晋屹寒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
她没走?
暴戾的情绪骤然一滞,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整个人都被放空了。
岑栀宁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连忙裹上浴袍,推开门,
“怎么了?”
晋屹寒站在房间中央,身子有些许僵硬,狰狞的怒气还未完全消去,呼吸急促,
眼神很复杂,
岑栀宁没看懂,
注意到杯子掉落在地上,她松了一口气,撇嘴,
“晋屹寒,衣服没法穿了。”
晋屹寒紧抿着唇,死死的盯着她,眼中的失控和喜悦交织,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以为你走了。”
“啊?我没衣服穿怎么走?”
晋屹寒缓步靠近她,声音低沉紧绷,
“难怪牛郎要偷走织女的衣服。”
什么跟什么?
看着晋屹寒的神情,他以为她偷偷溜走了?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还没付诸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