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中途有没有对你动手，打你虐待之类的？”
“你说的这个是有的，每次他都会让我穿裙子，也会让我和他一起去他家的厂子里面。”
林毅叹了口气：“他家的厂子的确很大，里面的工人也很多，他家的厂子又很小，那一间小小的房子，我怎么跑都跑不出去。”
“你说的房子是不是在一个办公室里面，里面有一个暗门，暗门里面还有一个暗门？”
苏婉想到之前抓到孙凯的地方，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
“咦？你们怎么知道？”林毅很是诧异。
“他说那个地方只有他和他父亲知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对了，你们来找我问了半天孙凯，难不成他是出了什么意外？”
苏婉和老赵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暗暗点头。
苏婉沉吟道：“只是了解一下他，有点事情需要了解，至于他有什么事情暂时无法告知。”
林毅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哦’了一下，接着开口：“后面就是他和焦峰的故事了，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有一次看见他尾随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他也比较有意思，有时候还会穿裙子出门，或许孙凯就是有这个爱好吧。”
“你是说你有一次见过孙凯尾随别人？”
“你知道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子吗？”
苏婉有些着急，语气也加快了几分。
林毅抬着头，回忆起来：“那个男生有点矮，偶尔会穿粉色裙子出门吧。”
“其实我也不太敢确定他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毕竟他的穿衣风格的确有些奇怪。”
“不过我想能被孙凯看上的人，一定都是男生吧。”
“也不知道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真是有点替他担心。”
“我也是偶尔见过几次，能注意到他完全是因为他的风格和我自己的一些经历，我对别人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兴趣，所以只是能提供一些简单的信息，希望这信息能帮到你们。”
林毅说完，冲着二人摆了摆手，直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到了这个地步，苏婉自然没有拦着对面的理由，看着林毅走远后。
老赵询问道：“苏顾问，咱们现在是直接回去还是？”
苏婉叹了口气：“现在回去？”
“现在回去审问孙凯只怕他也不会开口，如果能找到凶器就好了，或者说是找到孙凯的直接证据。”
“唉，还是先等等看孙宏和刘垚那边有没有什么结果，等他的结果出来之后咱们再做决定。”
就这样，两个人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苏婉总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老赵的话，她的心思已经飘去远方。
按照林毅说的，如果匡煌被尾随的话，他本人肯定会注意到，为了保证自己安全的话，不如直接去派出所。
那么他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老宅里面呢？
他到底为什么要去老宅？或者说老宅里面有什么让他必须要去的理由呢？
苏婉一点头绪的没有，有些狂躁的捋着头发，甚至于就连一旁手机响了半天都没有发现。
还是老赵提醒道：“苏顾问，孙宏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