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在东南和西南各开了一家高朋酒楼,请的厨子不一样招牌菜也不一样,生意虽有差别但也还不错。
说到高朋酒楼,叶青萝就想起来自己的福味楼,她小脸一垮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
苏云臻见她突然变脸诧异道:“咋了?”
“我本来想在府城也开一家酒楼的,这不是听说福顺酒楼吴家要来府城开福顺赶科举生意嘛。”
“但我二舅说这时候进场太晚了,大家都知道赶科举生意,想必这时候的府城适合开酒楼的铺面难寻。”
“连我们都想得到了,那些大商家还有那些原本就做酒楼生意的各地东家难道就想不到?”
“咱们这时候进来别说剩饭残汤,怕是连铺子都盘不到,让我不如去县城看看更有机会。”
“还说就算这时候赶着科举热闹来开酒楼,科举一过明年就只有府试了,生意一落千丈就看谁扛得下谁扛不下了。”
叶青萝说完又叹了口气,苏家在府城都有两家高朋酒楼了,说明什么?说明科举生意有得赚呀。
苏云臻听后却是笑道:“你二舅说得很对呀,你头脑一热跑来府城开酒楼,哪里敌得过那些大东家?”
“西南大街这边高朋酒楼还是去年冬天盘下来的,价钱就比平时行价贵了两成。”
“城东、东北、东南都没有好地头了,连三街都开起了几家小酒楼还有小客栈,你今年才来可不就是寻不到好地头?”
叶青萝一听还真是如此,不由讪笑说不出话了。
刚才她细说二舅当初的话,也是想看看苏家大哥的看法,评估一下府城的情况,就不用她在外面转悠打听了。
“既然每到大比之年有很多人来府城开酒楼和客栈,就说明大比之后确实有些酒楼和客栈开不下去就放铺走人。”
“不然府城就这么大、商铺就这么多,若没人走哪里有新的人能够进来?”
“无非就是在不断的买铺、卖铺的过程中循环,扛下来的才能将生意真正做稳,而不只是赚科举钱。”
“任何州、县甚至京城,都是一样,有人走才能有新的人进来,或放租或买卖,本质上铺子数量是没什么大变化的。”
“还有你在镇上开酒楼就算了,哪来这么多本钱来府城开酒楼?没个万把两你能把大酒楼在好地段开起来?”
他当初来府学读书就在城东寻铺,寻的还是二街上的两层铺面,也要了七千两,开起来又花了一、两千两。
虽然一年就回本了,但妹妹有这么多钱?
说到这个,苏云臻脸色严肃起来,也不管叶青彦就坐在一旁,他看着叶青萝。
“之前在书局你和齐掌柜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作坊都是你家的?是我看见的家旁边那宅子吗?”
他记得年关回家先到了仙桂村给妹妹送年货,见到叶家旁边那座宅子。
当时妹妹是有说那是叶家的作坊,他当时还问是什么货,他可以合作可以进货,妹妹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