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永年瞥了一眼间隔着两个房间的墙,这墙的隔音效果很好。
若他们这边真有点什么,对面根本就听不见。
这只不过是温知书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自从他们结婚,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实际上,他们的夫妻关系极其不和谐。
温知书表面看起来随和,乐观,对他和鹏鹏也极好,但是她跟他始终有隔阂。
战永年松开她,起身下床。
“你去哪?”看他往外走,温知书坐直了身子,略带一丝紧张的问。
“去穿衣服。”战永年只留下四个字,就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是轻轻的关上的,可那“咔嚓”一声的声音,还是如刀刃一样落在了温知书心间,细细微微的疼。
她放在被子上的手,微微捏紧,就连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本以为,战永年穿好衣服会进来的,但等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没有进来。
温知书是个急脾气,她起身出去,客厅的灯已经关了,乍一看,看不清什么。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一条人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健硕的轮廓却很清晰。
原来他一直不进来,是睡在了沙发上。
温知书想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却始终没有出口,折返回去,关上了房门。
听到身后门关上的声音,战永年这才回过身来,往后看了一眼。
刚才温知书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但没有动,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
他一腔热血的准备跟她亲热,结果被泼了一盆冷水。
被拒绝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当年他可能让温知书伤透了心。
如今,也让他尝尝这种被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晚上,战永紫有点可口,她出来找喝的,却看到战永年睡在沙发上。
她不由得留了个心。
次日,一大早,战永年就上班去了。
战永紫和温知书两个人照顾孩子们。
早餐是战永紫起床做的,简单做了个红豆粥,还有肉包子。
早餐做好,温知书才打开房门出来。
战永紫一看她,无精打采,精神萎靡的样子,眼睛上还顶着一个黑眼圈,明显没睡好。
战永紫跟她打招呼:“知书,起床了。洗漱了过来吃早餐。”
温知书挠了挠鸡窝头:“永紫,你怎么这么早啊,早餐都做好了。”
“八点了,不早了,孩子们该上学了。”战永紫提醒她。
“啊,原来八点了啊!”温知书吃惊,我,群殴赶紧去洗漱。
她赶紧回房间。
等准备好出来,却见战永紫不慌不忙的坐在餐桌边,没有叫醒孩子们,像是在等她。
温知书好奇,问:“不是要上学吗?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战永紫就朝她招招手:“知书,过来坐,趁孩子们还没醒,我们先吃了饭再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