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西秦兴衰的“人形自走弹幕”
陇西高原的风,永远带着一股子砂砾味儿和历史的铁锈味。公元394年的平川战场,乞伏益州踩着前秦最后的倔强(苻崇和杨定),硬是把一万七千敌军送进了“永久休假”名单。然!而!打脸来得比陇西的沙尘暴还快。仅仅一年后,天水西边的大寒岭,因为轻敌,竟然被姜乳这位“地方保安队长”带着他的“临时工”们打得灰头土脸,连滚带爬地逃了回去。这波操作,堪称“骄兵必败”的教科书级反面案例,建议入选十六国迷惑行为大赏。乞伏益州的人生,完美契合了西秦这个“流星王朝”的调性——起飞有多炫酷,坠机就有多狼狈。他,就是西秦兴衰的“人形自走弹幕”。
第一幕:出道即巅峰?不,是“翻盘”即巅峰!(394年)
时间拨回太元十九年(394年)。前秦的末代皇帝苻登同志,正被后秦的姚兴按在马毛山摩擦,眼看就要“GG”。急眼了的老苻,把儿子打包送去西秦当“长期住宿生”(人质),向邻居乞伏乾归发出SoS:“老铁!拉兄弟一把!”年轻的“潜力股”乞伏益州,被大哥委以重任,带着一万骑兵,风风火火冲向战场,准备上演“英雄救皇帝”。
可惜,历史的网速有时很慢。等乞伏益州紧赶慢赶,烟尘滚滚地杀到时,马毛山已经“剧终”。苻登领了盒饭,演员表都打完了。益州同志只能对着空气挥了挥刀,悻悻然收兵:“白跑一趟!差评!”首秀,扑街。内心估计充满了“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的憋屈。
不过,真正的“出道舞台”很快就搭好了。同年十月,前秦的“倔强青铜”——末帝苻崇和氐王杨定,组了个“复仇者联盟”(约4万人),气势汹汹地来找西秦“算总账”。乞伏乾归一拍大腿:“老弟,上!证明你自己的时候到了!”平川,战场摆开。
初战,剧本不太对劲。杨定军团猛得像吃了大力丸,年轻的乞伏益州显然有点手忙脚乱,西秦军阵脚松动,眼看着就要上演“大溃逃”的戏码。关键时刻,场边一位叫翟瑥的“暴躁老哥”看不下去了!他一个箭步冲到负责侧翼的统帅乞伏轲弹(益州的堂兄)马前,指着鼻子就开喷:“喂!前面那个姓乞伏的!你跑什么跑?!你是统帅还是兔子?!你跑了,兄弟们怎么办?国家怎么办?!要点脸行不行?!”唾沫星子估计喷了轲弹一脸。
这一嗓子“河东狮吼”,效果拔群!乞伏轲弹臊得老脸通红(也可能被喷懵了),勒马掉头:“妈的,拼了!”而被骂声惊醒的乞伏益州,也展现了家族遗传的战场“翻盘”基因。他火速收拢溃兵,重整旗鼓,和回头的堂哥来了个“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合击。战局瞬间180度大转弯!西秦军如同开了狂暴,一路平推,杨定、苻崇当场“杀青”,一万七千敌军成了背景板。平川之战,惊天大逆转!前秦的棺材板被彻底钉死,西秦喜提陇西、巴西大礼包。乞伏益州一战封神,“骁勇善战”的标签牢牢贴上。史书盖章认证,童叟无欺。出道舞台,虽然开局差点翻车,但结局满分!西秦“新锐顶流”诞生!
第二幕:巅峰即作死?大寒岭的“烧烤派对”惨案(395年)
平川胜利的光环,太耀眼,太灼热,成功把乞伏益州同志脑子里的“谦逊小人”给烤糊了。胜利的美酒一杯接一杯,滋养出一个硕大的“骄”字,顶在脑门上闪闪发光。394年底,大哥乞伏乾归正式挂牌“西秦有限责任公司”,自任董事长兼cEo(秦王)。作为“天使轮功臣”兼亲弟弟,乞伏益州的地位和脾气,那是坐着火箭往上蹿——走路带风,看人鼻孔。
才消停一年(395年),麻烦又找上门。天水地头蛇姜乳,趁着氐王杨定“领盒饭”的空档,占据了上邽(今甘肃天水),在西秦的腰眼上顶了根刺。cEo乾归想都没想:“老弟,去!搞定他!你的KpI来了!”点名让益州带六千精锐骑兵去“平事儿”。
董事会(朝堂)上,以左仆射边芮为首的“风控部门”(汉臣们)坐不住了。边芮推了推眼镜(如果有的话),忧心忡忡地发言:“董事长啊!益州总监最近KpI是刷得飞起,但人有点飘啊!瞧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子,都快看到后脑勺了!这次让他一个人带项目,万一他独断专行,不听劝,轻敌冒进,项目铁定黄!得派个‘政委’看着他啊!”言下之意:您弟弟快上天了,得拴根绳!
然而,被兄弟滤镜蒙蔽双眼的董事长乾归,自信满满地一挥手:“哎呀,老边,多虑了!我弟益州,那是咱公司头号‘销冠’!能打会管,无人能及!姜乳?一个小地方的小老板,土鸡瓦狗,不值一提!给他配俩助理意思意思得了。”于是,长史韦虔和司马务和,两个“人微言轻”的“项目助理”,被塞进了队伍。他们的内心,估计写满了“压力山大”和“自求多福”。
大军开拔,目标上邽。走到天水西边的大寒岭(这地名就透着不吉利),历史的“整蛊大师”上线了。深秋的寒意?挡不住益州总监火热(且膨胀)的心!他环顾四周险峻地形,一拍大腿:同志们!此地风景独好,适合团建!传我命令——解甲!嗨起来!沉重的铠甲?扔!全体解除战斗状态,给我撒丫子漫山遍野打猎去!兔子野鸡,冲鸭!
开坛!喝起来!篝火点起来!烤肉架支起来!酒坛子给我搬空!不醉不归!军营秒变烧烤啤酒节现场!
闭嘴!玩起来!最绝杀的命令来了:“谁敢提打仗、提敌人、提军务扫老子的兴——斩!立!决!”韦虔、务和等“助理”看着这场面,急得直跳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劝:“总监!危险啊!此地离敌人太近!咱得警戒啊!”换来的却是益州总监醉醺醺的嘲讽三连:“危险?姜乳?哈哈哈!一个土鳖,听见我‘平川战神’来了,怕是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咯!你们啊,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去去去,别妨碍兄弟们团建!”
就在西秦将士们为烤焦的鸡翅争论不休,或者醉得把树当敌人比划时,姜乳这位“土鳖小老板”,带着他“连夜集结”(并且没跑路)的“土鳖”团队,发动了闪电突袭!时间选得贼好——黎明破晓,宿醉未醒(或者根本没醒)!瞬间,篝火晚会变人间炼狱!找不到铠甲的士兵像没壳的蜗牛,醉醺醺的军官指挥了个寂寞。兵败如山倒,死伤惨重。乞伏益州“诸将莫及”的金字招牌,连同他的骄傲,被大寒岭的寒风吹得七零八落,掉地上还被人踩了几脚。他只能带着残存的“团建幸存者”,上演了一出“荒野大逃亡”,连滚带爬地逃回总部(都城)。
消息传回,举国哗然。董事长乾归捶胸顿足,悔得肠子都青了:“哎呀!悔不该不听老边他们的话啊!这下亏大了!”大寒岭惨败,不仅没干掉姜乳这根刺,反而严重打击了西秦这家“初创公司”的士气和估值,更把核心管理层(宗室将领)恃功而骄、刚愎自用的致命bUG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记耳光,抽得西秦上下眼冒金星。幸好乾归还算个明事理的老板,痛定思痛,没搞“连坐”,赦免了普通员工的“团建失败”责任(败军士卒)。但这心理阴影面积,估计比陇西高原还大。
第三幕:试图挽尊与神秘“下线”——挣扎的余烬(398年及之后)
大寒岭的冰桶挑战虽然透心凉,但没把乞伏益州彻底浇灭。西秦“公司”草创,强敌环伺(后秦、后凉、吐谷浑虎视眈眈),cEo乾归还得捏着鼻子用这个“有污点但能打”的亲弟弟。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益州同志的身影,依然倔强地出现在“项目”前线,试图刷点业绩挽回颜面。
隆安二年(398年),目标转向河西的“友商”后凉。这次,益州总监似乎吸取了一丢丢教训(也可能是被骂怕了),打法稳健不少。他率军稳扎稳打,连克支阳(今甘肃永登南)、鹯武(今甘肃白银附近)、允吾(今甘肃永靖西北)三座城池。这场“河西三连击”效果不错,俘虏人口万余,算是给西秦的“现金流”(人口)和“市场信心”(士气)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也勉强给益州总监那跌停的“个人股价”拉了条小阳线。史书用了“攻占”、“俘获万余”这种实在词,说明这次是正经搞业务,没整幺蛾子。
同年,西北边境的“友商”吐谷浑不太安分,cEo视罴似乎想搞点小动作。乾归再次点将:“老弟,老搭档翟瑥,还有慕容允,你们仨,带两万骑兵,去给视罴上上课!”在青海的度周川,西秦铁骑与吐谷浑大军摆开阵势。这次,乞伏益州似乎找回了点状态,指挥若定(也可能是搭档靠谱),一顿操作猛如虎,大破视罴。吐谷浑王被打得没脾气,只能退守白兰山(今青海巴隆河流域一带),为了保住“公司”,忍痛把儿子宕岂送到西秦当“长期战略人质”(入质),表示臣服求和。西秦也顺水推舟,把一位宗室之女嫁给宕岂,玩了一把“和亲稳边”。度周川的胜利,算是乞伏益州军事生涯中最后一次清晰且拿得出手的“业绩报告”,短暂地闪了一下光。
然!而!战场上的短暂风光,掩盖不了“家族企业”内部日益严重的“宫斗”戏码。权力、地位、功劳分配不均,加上可能存在的性格不合(比如一个可能依旧傲娇,一个可能耿耿于怀),让乞伏氏宗室内部的关系,像高原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乞伏益州和他堂兄、凉州分公司总经理(凉州牧)乞伏轲弹之间的矛盾,在共同征战的血火中非但没变成革命友谊,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史书没写具体撕逼细节,也许是益州觉得堂哥当年平川初战想跑路太怂?也许是轲弹觉得益州大寒岭败得太蠢连累自己?也许是权力蛋糕没分匀?总之,矛盾激化到无法调和。最终,这场“兄弟阋墙”大戏以最狗血的方式落幕——乞伏轲弹同志,一怒之下,带着自己的“团队”(部众)和“客户资源”,直接跳槽到了竞争对手后凉那里!上演了一出“带资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