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去年南下平叛前的那几天太过大意,天天晚上在院子里就猴急地不行?”
说完,她又伸手拧了拧千阙的腰间的软肉,力道不大,却带着点娇嗔,
“有一天晚上,你非要在石桌上……你的动静大了些,把偏房的廷灿给吵醒了。
你南下离开之后,廷灿便跑过来问我,为什么那天晚上廷烨哥哥要把光溜溜的娘亲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呢?”
“我当时都慌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给廷灿解释,整个人直接愣在了那里,”
秦海若想起当时的窘迫,忍不住笑出声,
“好在廷灿是个懂事儿的孩子,还继承了你的那股聪明劲儿,见我面色不好,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而我缓过来之后,便潜移默化地将你才是她亲生父亲这事儿告诉了她,
好在顾堰开死的时候,她还不记事儿,对你是她亲爹爹这件事儿,接受地还挺不错的。”
听完秦海若的这番话,千阙属实是没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竟然是一年多前,南下前的那些天,跟海若的月下飞天给漏了陷。
而后,秦海若又说道,
“廷烨,这事儿你可别再问廷灿了,以后私下里就好好当着廷灿的爹爹,
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基本上天天陪着她玩儿,好不容易才让她忘记那天晚上看见的荒唐事儿,你可千万别让她再想起来了。”
他说着,忽然翻身将秦海若压在身下,手顺着她的裙摆往下,轻轻脱下她脚上的绣鞋,露出来一双柔美玉足,像是两块上好的暖玉,
秦海若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伸手想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枕旁。
“若若,”
千阙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沙哑的笑意,
“廷灿那里我当然会注意,不过,如今当务之急,得先喂饱我这个大宝宝。”
话音未落,他伸手一扯,床边的帷帐便轻声落下,将房间内的烛光挡在外面。
帐布上,两道阴影缓缓交织,伴随着轻细的喘息,低柔的呢喃,在静谧的夜色里,晕开一片缱绻的暖意。
……………………
次日清晨,
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卧房的窗棂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纱,将曦光滤得温柔。
千阙醒来时,小腹处正压着一团温热的软,低头便见秦海若的小手蜷在他的胸口上。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温热,生怕惊扰了枕边人的好梦,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手挪回被中,
俯身在秦海若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帮她掖好被角后,这才穿上衣服,溜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