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若压下心中的思绪,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她拿起桌旁的青瓷茶盏,亲手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千阙,
“廷烨,快喝口茶,润润喉。”
而当千阙伸手去接时,秦海若的纤纤玉指在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手心。
那微凉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湖微微荡漾。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目光转向华兰,岔开话题,
“华儿,团团和圆圆呢?”
一提到两个儿子,华兰的脸上立刻布满温柔的笑意,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和母亲今天要查对账目,没有时间带他俩。索性就让他俩跟着廷灿妹妹和廷焕弟弟去花园里玩了,说是要去捉蝴蝶,估计这会儿正玩得高兴呢。”
秦海若也跟着接话,语气带着几分欣慰,
“是啊,廷灿这孩子也快六岁了,越来越懂事了,我平日里忙着打理府中事务,没空照顾廷焕的时候,
都是廷灿主动替我分忧,帮我照顾廷焕,廷灿这孩子这么乖巧懂事,
想必她那逝世的父亲在地下看到了,也会非常欣慰吧。”
这话一出,千阙顿时满头黑线。廷灿的父亲不就是他自己吗?海若这话里有话啊,
这是在怪他对廷灿的关心不够啊,不过,千阙心里也没有生气,这几年他对小廷灿确实是疏于关心了。
却见秦海若说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方素色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仿佛真的因为提起“逝世的夫君”而伤感。
坐在一旁的华兰见状,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秦海若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母亲,您别伤心了。廷灿这么懂事,父亲他在天有灵,一定会放心的。”
而千阙却看得清楚,秦海若在低头擦眼泪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显然是在故意逗他。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笑:海若这恶趣味,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就在华兰坐在海若右侧,指尖轻轻拍着婆母的手背,语气温柔地安慰着思及亡夫,此时正“伤心”的婆母时,
她全然没察觉,身旁的婆母虽颔首应着,左手却悄然滑到了桌下,指尖轻颤着触到了一道强硬的炙热。
坐在海若左边的千阙,正享受着海若掌心的细腻触感,心中却暗自感叹,若若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半刻钟后,海若装作被安慰好的样子,将放在桌底的左手拿了出来,顺便用右手拿着的手帕在左手上擦了擦。
华兰见她神色平复,便从海若的右侧站起身,重新回到千阙的左手边坐下,
海若的动作自然是十分隐蔽,华兰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左手上的那几根毛发。
而华兰和海若也继续开始查对账本,千阙则偏过头看着认真工作的华兰,目光落在华兰认真的侧脸上,
她今日梳着双环髻,鬓边簪着一支茉莉花样式的簪子,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随后,他又悄悄瞥向右侧的海若,海若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褙子,领口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垂眸时颈间的珍珠璎珞轻轻晃动,竟比寻常年轻女子多了几分温婉韵致。
果然,认真做事的女人,身上都有别样的魅力。
心思流转间,千阙的右手悄悄探到桌下,指尖顺着海若的裙摆滑进去,
随即便感受到了丝滑的触感,是他之前送海若的丝袜,这女人果然听话,竟真的穿了。
指尖沿着丝袜的纹路轻轻向上,感受到大腿肌肤的温热,他能清晰地察觉到海若的身子微微一僵,
俏脸也微微一热,不过,却没有丝毫抗拒,任由情郎的指尖在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