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万唤之中,复活节假期终于来了。
这假期让大家都能松了一口气,无论是教授们、学生们亦或是乌姆里奇。
斗智斗勇或许一开始有意思,但之后一直紧绷着神经警惕周围就变得非常乏味且难以忍受了。
还有埃里克那边。
说起这个,阿里亚搞不清楚,埃里克最近神神秘秘的,歌剧训练班(并没有)也不开了,最近好像在琢磨一个很难的乐曲,那专注程度让阿里亚担心他是不是又在写《唐璜的胜利》,那一首深沉悲愤的,呕心沥血的作品。
写完就去世的那种。
埃里克觉得有些好笑的说不会,他现在还舍不得死,可是无法得知真正情况,阿里亚还是很忧虑。
不过,当务之急是埃里克的生日。
也是她的生日。
阿里亚最近在准备带埃里克去别的地方过生日,九色鹿的家就是不错的选择,在这里,它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当年任务还没开始、九色鹿的家还没开放的时候,她故意用背背横飞卡进去的粉色花瓣,另一种是任务开始,九色鹿的家开放之后的遍地金黄。
她还能够操控九色鹿行动,因为那只是装饰用的躯壳而已。
阿里亚最喜欢的三个传送斗篷的目标地点就是九色鹿的家、小王子的梦还有五周年线稿地图。
到时候都要带埃里克一一见过。
生日之前,阿里亚照样上安全屋提前装饰,很平常的撞见埃里克也一起,然后顺便十九世纪末埃里克在巴黎的住所也一起装饰了。
都是固定流程了,不惊讶。
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她拆开礼物的时候发现是一条非常好看的白色长裙,并非常规的什么克里诺林裙啊巴斯尔裙,而是一条很现代的长裙。
她正打算把自己给埃里克准备的礼物交给他时,他却摇摇头,希望阿里亚换上裙子跟他去一个地方。
越来越神秘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阿里亚上楼换上裙子下来,跟随埃里克的指引上了马车,直奔加尼叶歌剧院。
一走进去阿里亚就发现不对,本应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歌剧院此时居然空无一人,埃里克把阿里亚带到视野最好的五号包厢之后就离开了,这让阿里亚越发迷茫。
舞台上、观众席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光亮。
就在这时,小提琴的琴声打破黑暗,紧接着是钢琴、单簧管、大提琴……
一束灯光投射到舞台上,幕布拉开。
只为一人演出的舞台,开始了。
一道惑人的飘渺的声音响起,声音轻柔的像是在耳边呢喃,轻声询问着,那声音如同丝滑的天鹅绒,带着奢靡的气息,又柔软的将人包围。
“Vol'ai-jeditcherai,Voréveillezunefendorie
亲爱的朋友,我可曾告诉你?我心中火炬总被你燃起
quandjevouisaitriserl'die,deonrpsenéoi
无论我如何试图去压抑,我身躁动不已
Etvo
你呢?”
是摇滚红与黑的《lesauditsotsd'aou(爱之诅咒)》。
阿里亚恍然,这是一场为她单独准备的演出?并非歌剧,也非音乐剧,只是将自己的感情宣泄、表达、只是将一切展露……
埃里克,你想做什么呢?
之前神神秘秘的隐藏、旁敲侧击的询问、莫名的失落不安,还有最近绕着她走的,每次看见她似乎都很愧疚的达洛加。
你想做的,就是这个吗?
“Ichwei?nichtwie'sbegann
我不知道如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