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还想上前阻拦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要是再拦,那就一起去派出所,跟警察同志说说,咱们院是怎么纵容孩子小偷小摸,最后发展到入室偷窃的!”
这话一出,易中海和刘海中顿时哑火。
他们可不想去派出所丢这个人,更怕担上“纵容犯罪”的名声。
傻柱不再迟疑,拖着哭喊挣扎的棒梗,大步流星地就往院外走。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却浇不灭他此刻执行“正义”的决心。
秦淮茹瘫坐在泥水里,绝望地看着儿子被拖走的背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贾张氏则一屁股瘫倒在地,拍着地面,发出恶毒而绝望的诅咒:“傻柱!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院子里,只剩下哗哗的雨声,女人绝望的哭泣,老妇怨毒的咒骂,以及邻居们复杂难言的目光。
傻柱揪着棒梗,穿过湿漉漉的胡同,无视路人的侧目和棒梗一路的哭嚎,径直走进了派出所。
他对值班的民警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同志,我是南锣鼓巷XX号院的何雨柱。这是我们院的贾梗,大白天偷我家鸡,人赃并获。这孩子之前就有偷窃的前科,屡教不改。我觉得光靠家里和院里教育已经不行了,请求政府依法处理,让他真正认识到错误。”
人证(傻柱自己,以及随后可能被传唤的邻居)物证(那只被偷的鸡,以及断掉的草绳)俱在,棒梗自己也吓得承认了。民警了解情况后,表情严肃起来。
在这个年代,盗窃是严重的错误,尤其是对于屡教不改的青少年。
棒梗被留在了派出所,等待进一步的处理和通知家长。
傻柱在笔录上签了字,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大门,雨已经小了些。
傻柱深吸了一口带着湿气的空气,感觉胸中一股郁结之气终于舒畅了。
他这不是狠,而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有让棒梗真正受到法律的惩戒,留下案底,才能彻底打断贾家试图继续吸血的脊梁,也让院里那些还想算计他的人看看,招惹他何雨柱,会是什么下场!
不留情面?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何雨柱,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他整理了一下湿透的衣领,昂着头,向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院里还有一场风暴在等着他,但他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