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你再乱抱,就别怪我把你一直拴在我身上了……”
司爵提溜着她的后衣襟,声音里带着一丝提醒意味。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拿锁链锁人呢。】
司爵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意宁被提溜在沙发上。
几个男人在她周围围着她。
【怎么有种审犯人的既视感……】
贺予昭还是那副温婉含笑的样子。
“妻主,你跟我们说说都去哪儿了?”
意宁都不想说这个笑面狐了。
【就算我说了,那个地方他们也进不去的,也还是一样,还是不要让他们有太多忧愁了。】
几个男人暗中对视。
各有各的小九九。
意宁嘿嘿一笑“其实,我就是,和轻衣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海底瘴气,就晕了一会……”
【这也不算说谎吧?嘿嘿,我可真聪明。】
洛言确实,在我们这里已经没了隐私。
司爵的指尖还扣在意宁后颈的衣襟上。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将人又往沙发中央一放。
自己顺势坐在她身侧,长腿自然地搭在茶几边缘,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垂眸睨着她,黑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担忧,方才那句带着威胁的提醒余音未消。
此刻语气又沉了几分“晕了一会?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一天?”
意宁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手悄悄攥住沙发巾的一角绞着。
她能感觉到几道视线同时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不同的情绪,却同样灼热得让人无处遁形。
贺予昭挨着司爵坐下,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指尖却轻轻敲了敲茶几,发出规律的轻响,像是在给她的谎言敲警钟。
“妻主,轻衣已经跟我们说过了,你们确实遇到了海底瘴气,但她醒来时你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笑意不变,眼底却没了温度,“你消失的那三个时辰,又去了哪里?”
“三、三个时辰?”意宁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是和池越礼待的那段时间?有这么长吗?】
他说着,忍不住伸手想去拉意宁的手,“我们不是要审问你,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妻主把我们当外人吗?”
意宁咬着唇,心里五味杂陈。
她当然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可那个地方。
【算了,还是再装装可怜吧,他们吃这一套。】
“……”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间红了,抬头看向几人。
“我跟池越礼在一块,我怕你们担心,才没敢说实话的……”
说着,她故意往司爵身边靠了靠,小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贺予昭看得眼底笑意深了几分,心里却明镜似的。
这小丫头,也就这点小聪明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柔和了许多“好了,别哭了,我们相信你。”
意宁以为这关总算过去了,刚松了口气,就听到贺予昭接着说“不过,为了确保你下次不会再‘不小心’又被瘴气袭击,从今天起,我们会轮流跟着你。”
“啊?”
意宁愣住了。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