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居然牵扯到封枕弦的身上?
八年前,秀珠捡到封枕弦的荷包,被金帮主暗中下毒给杀死。
难怪陈荣超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支开她去杀他。
“你是啖王的人?”
江念初这下犹豫了。
如果自己亲手扶持起来的是啖王的人,那她怎么回去跟皇帝交差呢?
她宁愿金帮主死,也必定要把源兴帮纳入朝廷,真的的归皇帝所有。
“我不是!”
金将军再次摇头,只不过这一次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我从来都没见过什么秀珠,更没去毒杀小孩子的毛病。他绝对是认错人了,报错了仇!”
就是认错了啊!
他哪里现场给他找什么证据去?
他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陈将军,我知道你护女心切,我也同样为秀珠的死而感到悲伤。如果金将军是杀害秀珠的凶手,我一定帮你报仇。但是仅凭刚才匆匆一瞥,怎么就能断定金将军是凶手呢?不如我们坐下来从长计议,你快让大家都不要打了,不要再枉添人命了!”
“你休想花言巧语推干净。别说只是一眼,我就该让你化成灰都认识!”
陈将军已经打定主意,根本就不听劝,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话都没说完,就朝金帮主再次冲过去,刀刀致命的攻击,甚至连风雨都能劈开,就一门心思要对方的性命。
这次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缠斗的时候故意避开江念初,越来越远的距离,让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就是想再插手都没机会阻止。
甚至不知为何金将军的优势,比之前打了那么久还强。
或许是因为,金将军占着年轻,而陈将军到底是老了?
也或许,他是看出陈将军的不死不休,已经不想再忍让,所以使出全力了?
反正江念初越看越觉得陈荣超,很可能今晚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
“还愣着干嘛?快去救你家将军啊!”
江念初一回头,发现胡副将就傻愣愣站在自己身后,明显是一副只保护她的模样。
“不行。将军有令,要我一定要保护好县主。这是军令,我不能违抗。”
他也着急,他也担心,但是他不能违抗军令。
这是军人至高无上,必须遵守的规矩。
江念初无语的翻个白眼,真心觉得自己跟这木头嘎达费唇舌,很可能自己还没说通,那边陈将军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所以她急匆匆往末轻轻的院子里跑。
都什么时候了?
外面都打翻天了,这俩洞房也该停一停了吧?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脚踹开的是虚掩着的门板,而屋内的情况,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末轻轻重伤到底昏迷不醒,嘴角还有明显的鲜血痕迹。
程楠不知所踪,床上的被褥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
很显然,在金帮主帮末轻轻送程楠回房间后,屋内就发生了变故,以至于本该洞房的小两口,根本就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轻轻!轻轻!”
江念初扶着她喊了两遍,都没能将她唤醒。
只是摸着鼻端,还有热气均匀呼出,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
于是她将末轻轻抱到床上,转身又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