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霍锦,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顾太傅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警告:“你别再惹事了!陛下虽暂不处置,却肯定派人盯着我们,你若再联系黑煞门或北狄太子,一旦被发现,谁也救不了你!”
“父亲放心,我有分寸。”顾昭宁冷笑一声,“我不会再用黑煞门的人,这次,我要用自己的办法——我手里还有摄魂蛊,只要能靠近霍锦,让她当众疯癫,说出勾结外邦的胡话,到时候,就算太子想保她,也保不住!”
顾太傅脸色一变:“那摄魂蛊需用你的精血催动,反噬极大,你……”
“为了夜爵哥哥,为了毁掉霍锦,这点反噬算什么?”顾昭宁打断他,眼神偏执得吓人,“上元灯节快到了,霍锦定会陪萧夜爵出门赏灯,到时候,就是我的机会。”
送走顾太傅,顾昭宁转身走向宫门外的马车。车帘放下的瞬间,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瓷瓶,里面装着的正是摄魂蛊的虫卵——虫卵泛着淡淡的绿光,像极了她此刻眼底的狠厉。她轻轻摩挲着瓷瓶,低声道:“霍锦,你的死期,快到了。”
而此时的将军府密室里,霍锦正给萧夜爵换药。凌玄坐在一旁,看着萧夜爵逐渐恢复的脉象,语气却依旧凝重:“皇帝暂不处置顾昭宁,恐怕是想借太傅府牵制将军府。
顾昭宁没被定罪,定会变本加厉,你们得更小心,尤其是上元灯节,她很可能会动手。”
萧夜爵靠在床头,虽然还不能下床,眼神却依旧锐利:“我已经让林肃加强了灯节的守卫,也让天机阁盯着太傅府。顾昭宁想动手,没那么容易。”
霍锦却皱起眉头:“我总觉得顾昭宁不会善罢甘休,她手里说不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比如……蛊术。之前她用摄魂术害人,这次说不定会用更毒的蛊。”
凌玄点点头:“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解蛊的草药,你空间里的灵泉也能解大部分蛊毒,只要提前防备,应该能应对。”
可他们都不知道,顾昭宁的摄魂蛊与寻常蛊虫不同,需用精血催动,中毒者不仅会疯癫,还会说出施蛊者预设的“罪状”,且灵泉只能缓解症状,无法彻底解毒——这场看似暂时平息的风波,实则暗藏更大的危机,上元灯节的京城,注定不会平静。
顾昭宁的马车渐渐驶远,车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落在她手里的瓷瓶上,泛着诡异的绿光。她拿出一枚黑色的令牌,轻轻敲了敲车壁——车外立刻传来一道低沉的回应,是北狄太子派来的暗卫。
“告诉你们主子,上元灯节的计划不变,我会想办法让霍锦主动走进我们的陷阱。”顾昭宁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一次,我要让她和萧夜爵,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