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娆的挑衅,温愿倒是无所谓,可她却忍不住有些担心起了陈时年。
毕竟这是他外公传给她母亲的传家宝,却被陈经年随意送给了这样一个女人。
见温愿和陈时年都不说话了,江娆以为这二人被她这象征着未来陈夫人身份的手镯震住了,冷笑着讥讽陈时年道:“陈大少爷在外面这么多年,大概不认识这是什么,这是宋阿姨给经年,让她送给陈家未来儿媳妇的。”
面对这个完全失去陈家继承权的废物大少爷,江娆心里甚至隐隐觉得,她日后在陈家的地位是高于陈时年的。
看着江娆小人得志的嘴脸,温愿蹙眉道:“陈经年把这个镯子给你的事,陈家人知道么?”
“如果你想去告状的话,随便,反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江娆语气鄙夷,心里巴不得陈时年和温愿去将这件事告诉陈父和宋蕊。
从前她最害怕陈家知道她和陈经年的关系,可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江娆突然想通了。
无论她怎么做,势利眼的陈家人都不会接受她的,她能不能成为陈夫人的关键,在经年身上。
经年现在多少还顾及着家里人的感受,外加有温愿这个贱人作梗,一直拖着不说,这时候就需要有人逼他一把才行。
同样清楚陈经年是个越受刺激越容易被激发反骨的温愿沉默了。
陈经年想娶江娆她管不着,可她不可能无形中帮江娆一把。
江娆的激将法实在有些低级,可一向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无所谓的陈时年这一刻却仿佛被江娆刺激到了,目光死死盯着江娆腕间的手镯。
温愿眼皮重重一跳动了,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时年冷冷地开了口:“摘下来。”
“你说什么?”江娆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陈时年一改往日里在陈家吊儿郎当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寒意:“我怕你这种贱女人脏了这镯子。”
“陈时年,你别太过分了!”
江娆到底是个女人,被陈时年这话气得红了眼,本想反唇相讥回去,可此刻陈时年的神情却令她不寒而栗。
她在娱乐圈混迹多年,也见过不少大佬,可这种令她感受到灵魂深处都恐惧的感觉还从没有过。
回过神,江娆强稳了稳心神,硬着头皮道:“陈大少爷,我看在你是经年大哥的份上,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可我还是想好心劝你一句,认清自己在陈家的身份,这是经年的东西,你……”
无权决定四个字还未脱口,陈时年整个人已经站起身来,温愿听见他低声骂了句贱人,便径直来到了江娆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
江娆显然被陈时年这副模样吓到了,还未回过神,整个人被陈时年一巴掌连人带椅子抽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