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了,是下来找我的。”
“所以呢?”
陈经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愿,尽管对她此刻的行为感到不解,心中却仍是不信温愿会跑去给陈时年做助理。
温愿比谁都清楚,他和陈时年处于对立面,表面上勉强维持和平,实则互看不顺眼。
如果她真的敢跑去给陈时年做助理,他们两个之间算是完了!
察觉到陈经年目光中的威胁,温愿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总是这样,上一秒刚说完她恶心,巴不得离她远远的,现在有人要她,他又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仿佛他是他的私有物,想丢掉就丢掉,想捡回来便捡回来。
陈经年说她恶心,这一刻温愿却觉得,他比谁更恶心!
这一刻,温愿突然想好好膈应一下这个狂妄自大的少爷,反正她又走不掉,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顺理成章地去给陈时年当助理。
想清楚后,温愿突然变得认真无比道:“我从现在起,就是陈时年的私人助理了,夫人那边我会去说,少爷也不用再担心我会缠着你。”
温愿话落,陈经年额角青筋悉数暴起,拳头被他握得骨节啪啪作响。
“温愿,你故意的?”从未吃过这种瘪的陈经年怒不可遏,接下来说的话也不经大脑,口不择言了起来:“就算你的龌龊心思被发现了,恼羞成怒地想报复我,也犯不着这样吧,你真以为你去给陈时年做助理,我会在乎?”
温愿没说话,身后的陈时年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问温愿道:“所以你以后也会想对我弟弟那样对我么?”
温愿:“……”
其实她的工作范围一直很模糊,在陈氏赚的是工资,给陈经年当私人助理兼佣人则是另外的价钱,也是她主要的收入来源。
温愿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模式,雇主换做陈时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当然。”
从她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陈时年眸中笑意更深了几分,看起来也更欠揍了。
陈经年难以置信地盯着温愿良久,怒极反笑:“温愿,咱们两个完了!”
意识到陈经年这是要和她绝交,二人日后或许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温愿只觉得如释重负。
面对陈经年的威胁,也只是淡淡的回应道:“随你。”
如今的她求之不得。
“你……”
陈经年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江娆打断了。
“好啦,经年,小愿,你们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冷静下来再说。”
江娆表面上做着和事佬,实则眸中的笑意几乎难以掩饰,甚至还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温愿挑了挑眉。
虽然今天的结果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多少有些差强人意,至少让温愿颜面尽失了,还从经年身边滚去了陈时年那个瘸腿的废物身边,也算收获颇丰。
就在江娆沉浸在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的喜悦中时,温愿突然开了口,问陈时年道:“对了,你说你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现在可以拿来看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