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身,把背留给了屏风。
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
小皇上要是敢对自己用强,到时候——
小皇上还是个处吧,所以做点什么自己貌似也不吃亏。
许是酒精的作用,陆海棠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不过马上意识到这种想法有些危险,连忙的挥散,放空思想入睡。
徽宗帝沐浴之后,陆海棠已经睡着了。
明明是抱着被子,背对着徽宗帝这一边。
等徽宗帝上床休息的时候,只见陆海棠呈大字形,一条腿还弯曲着。
睡姿——实在是豪放。
徽宗帝无奈的摇头,眉眼间都蕴着笑意。
将陆海棠伸展过来的胳膊和腿挪了过去,也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熄灯之后,耳边的呼吸越发的清晰。
轻轻浅浅,裹挟着酒香,马不停蹄的劳累了一天,本该是疲惫不堪,而此时,徽宗帝竟是心猿意马,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掀开被子,将某个睡姿豪放的女子收进怀中,本来准备像之前两人同床入睡一样,拉着手。
然而某个念头闪过,拉着陆海棠的手覆在那一处。
陆海棠一觉睡到自然醒。
感觉神清气爽。
活动了下筋骨,猛地停了下来。
身边空空的。
小皇上还真是习惯了,不用上朝还起的这般早。
陆海棠哪里知道,徽宗帝起得这么早是因为心虚。
毕竟在她睡着的情况下抓着她的手——有些难以启齿。
“彩月!”
“娘娘,可是睡醒了。”彩月应着,端着洗漱的热水进来。
虽然陆海棠不用她值夜,但彩月每天都会早起,候在陆海棠的屋子外。
“长公主起了吗?皇上呢?”
陆海棠本能的问。
彩月:“皇上带着青墨几位大人去查看受灾的百姓情况了,留下青峰大人给娘娘差遣。”
“长公主应该也起了,奴婢见着碧桃刚刚打了洗漱的热水。”
陆海棠嗯了一声。伸展了一下双臂也坐了起来。
“准备早膳了吗?”
彩月将陆海棠的外衣拿了过来,又帮着将鞋子摆放好,才道:“长公主的奶娘正带着几位侍卫在厨房忙活,说是煮上一锅粥再烙上几张饼。”
出门在外,而且又是‘灾区’,物资有限,根本没法跟在宫中相比。
陆海棠再次嗯了一声,三两下把衣服穿好,踏上鞋子,开始系束腰:“皇上可是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奴婢到不曾听说,不过奴婢见着皇上似心情不错。”
在路上奔波了十天,终于睡安稳觉,心情能不好吗。
陆海棠也没多想,穿戴整齐之后便去洗漱。
彩月便开始整理被褥。
待将徽宗帝盖着的杯子抖开,准备折叠整齐,忽然的就停了下来。
看着那一处不大的痕迹,紧紧的皱眉。
想了一会之后,竟是偷偷地笑了。
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叠起,想着等一会悄悄的拿去拆洗,换上一床干净的。
陆海棠是没看到那一处痕迹,如果看到的话一定明白是怎么留下的。
进入青春期的少年晚上会遗J,这种事太正常了。
而且对于徽宗帝来说,这是好事,说明隐疾已经治好,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当然,陆海棠一定不会想到,此印记并非是遗,而是她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