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放屁,倒是赶当。
陆海棠在心里爆了句粗话。
在后花园亭子里坐了一天,实在是不想动,要不是为了陪长平公主,早就去床上躺尸了。
所以看见徽宗帝走进内院,也并未起身行见礼,依旧抱着双膝窝在凤椅里。
长平倒是连忙的起身,“皇上怎么过来了?”
“朕听闻皇姐并未出宫,便想着定是来了良妃的明月殿。”徽宗帝信步进了内院。
“方才朕听着皇姐同良妃说什么套麻袋?”
长平下意识的看向陆海棠,想要寻个由头搪塞过去。
若是皇上知晓良妃出的这样的主意,定是会怪罪。
碧桃已经帮着长平将鞋子穿上,长平走过来坐在圆桌前,笑着道:“皇上——”怕不是听错了
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着陆海棠说:“臣妾和皇姐合计着,找机会把那齐玉书套上麻袋暴揍一顿。”
长平:怎么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亏本公主还想着搪塞过去呢。
徽宗帝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海棠:“可是那齐玉书做了什么?”
长平担心徽宗帝再怪罪陆海棠,忙不迭的接了话:“那齐玉书见天的去公主府,吃了闭门羹也不肯离去,就故意的在公主府外,让街坊们误会。
今个入宫还是奶娘用了些小手段把他引开的,如若不然定会又像上次一样拦在马车前。”
提起齐玉书,长平的语气和神情都流露着厌恶。
徽宗帝冷了脸色:“竟然还有这等事!”
“上一次出宫回公主府,那齐玉书就是故意的拦在马车前面!”
“上一次,岂不就是朕告知齐成辅那老匹夫皇姐已经心有所属。”徽宗帝微微紧了紧眼眸,语气阴郁。
陆海棠:“皇上,皇姐,要不还是去大殿里说话吧。”
小皇上这么动怒,自己继续抱着双膝窝在凤椅里有点不合适。
徽宗帝也是一样对齐玉书的不耻行为很是恼怒,“定是齐成辅那老匹夫出的主意,看来那老匹夫头上的伤是好了。”
听徽宗帝这样说,候在身后的李德福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皇上怎么拿砚台砸人还砸上瘾了。
万一失手再把齐成辅给砸死了,可就麻烦了。
“依照臣妾说,虽然是齐丞相的主意,但是如果齐玉书没法子出门,齐丞相总不能亲自去皇姐的公主府门前赖着不走吧,所以还是要从齐玉书身上下手。”
陆海棠悠悠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徽宗帝:“那便将其双腿打断,看他还怎么纠缠皇姐!”
陆海棠:“双腿打断了可以让齐丞相的家奴抬着去,如果脸成了猪头就没脸出门见人了。”
虽然知道徽宗帝说的是气话,但是齐丞相一家子为了翻盘还真就能干出这种事。
齐玉书风流成性,听长平公主说,每天都是一席纯白或者是淡青色锦袍,说明很爱臭美,注重形象。
所以就专门让他没形象,就没脸出门了。
“说起来还不是皇上引起的。”
陆海棠看了徽宗帝一眼。
“爱妃这话又是何意。”徽宗帝表示抗议。
齐成辅一家子想要借皇姐的势,是他们一家子有野心。
陆海棠呵了一声:“要不是齐贵妃被皇上禁了足,齐丞相一家子担心齐贵妃再无翻身之日,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在皇姐身上。”
所以根本源头还不是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