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怎么还不上床歇息?”
看着坐在铜镜前‘卸妆’的女子,徽宗帝好笑又无奈。
难道朕是洪水猛兽不成。
就这么坐在铜镜前不停地梳着秀发,知道的是在躲避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索命的女鬼。
陆海棠暗暗叹了口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总不能在铜镜前坐一晚上。
“是不是皇上的隐疾医好了,臣妾马上就能离开后宫了?”
陆海棠上床的时候,故意的问。
想提醒徽宗帝,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后宫了,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不能算是‘夫妻’关系了。
“那是自然。”
徽宗帝笑着回应,接着道。
“不过爱妃在后宫一天,便依旧是朕的妃子。”
陆海棠:所以意思是,如果你想对我做禽兽的事,也是理所当然?
信不信我把你那里嘎了!
“呵呵!”
陆海棠假笑,而后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翻转身留给徽宗帝一个高冷背影。
“时候不早了,皇上也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早起早朝呢。”
看到陆海棠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徽宗帝觉得有必要逗弄一下。
大热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
将手伸向陆海棠的肩膀。
陆海棠猛地转头,一脸的防备:“皇上想做什么?”
徽宗帝心中好笑,慢条斯理的将陆海棠的长发拨到软枕上:“朕担心爱妃压到长发。”
陆海棠在心里爆了句粗。
如果小皇上不是故意,‘陆’字都倒写。
转回去闭着眼睛,却不敢入睡,担心自己睡着了,让徽宗帝有可乘之机。
徽宗帝也没再做出亲密之举。
这女人如同防贼一样防着朕,若是太过激进,只能适得其反。
陆海棠担心徽宗帝再做出禽兽的事,一直到后半夜,确定徽宗帝已经睡熟了,才敢合眼。
然而睡着正香的时候,就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