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上,龙体可是好些了?”陆铮信步出列,关心的询问。
“朕已无大碍,有劳爱卿挂心了。”
徽宗帝语气平和。
看到头上缠着纱布的齐丞相,心中冷笑,这老匹夫竟是没有告假,当真是稀奇。
“微臣也是觉得,皇上正是龙精虎猛之年,龙体定是康健无比,不过如今天气炎热,还望皇上保重龙体才是。”
陆铮以为徽宗帝是中了暑气,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徽宗帝微微颔首,“朕自是会注意的。”
齐丞相头上缠着纱布来上早朝,大家都是很好奇。
但见着齐丞相脸色难看,所以也没人敢打探,生怕触了霉头。
昨日皇上龙体不适,没有早朝,按道理齐丞相会第一个关心的询问。
如今陆将军抢了先,齐丞相依旧不语,想必是这头上的伤又是被皇上用砚台砸的。
大家心照不宣。
满朝文武开始纷纷上奏,有的是关乎民生的大事,也有的无关紧要。
待差不多的时候,齐丞相也抱着笏板出列。
“皇上。”
“爱卿可是有何事启奏?”徽宗帝脸上的表情明显转冷。
如果这老匹夫还继续为齐贵妃求情,朕不介意再抄起砚台砸他一次。
“皇上,昨日微臣的长子齐玉书、同微臣说,看上了一个女子,因那女子身份,而不敢托媒人前去说媒,
便央求微臣求皇上帮着做主,指下这一门亲事。”
“令郎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千金?”
徽宗帝倒是好奇,京城之中竟然还有齐丞相这老匹夫不敢托媒的人家。
齐丞相:“回禀皇上,微臣的长子玉书看上的是长平公主。”
齐丞相话落,朝堂上响起一片抽气声。
然后大家便开始窃窃私语。
长平公主今年二十有三,比齐玉书还年长两岁,如果抛开‘克夫’这一点,自是没的说。
但正因为‘克夫’,所以即便是皇长姐,也是没人敢求取。
如今齐丞相却是说,长子看上了长平公主,其用心、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还不是因为贵妃娘娘失宠,良妃娘娘势头越发的旺,所以才生出这个想法。
满朝文武哪个不知,皇上最是在乎的便是长平公主这个皇长姐。
徽宗帝!
就知道这老匹夫没憋好屁!
竟是打上了皇姐的主意!
“皇上,玉书说,自从那一日游船遇到了长平公主,便对长平公主念念不忘,因长平公主身份尊贵,而不敢表白心意,
也是前几日被微臣的夫人逼着相亲,逼的紧了,才跟着微臣说起,
微臣自知玉书配不上长平公主,长平公主兰心蕙质——”
“爱卿既然知晓令郎齐玉书配不上朕的皇姐,还为何跟朕提及此事?满朝文武面前,爱卿岂不是自找没面子。”
徽宗帝拒绝的干脆。
免得齐丞相继续虚伪的说上一些没营养的夸赞。
齐丞相也是笃定,满朝文武面前,徽宗帝自然是不好驳他面子,所以才在朝堂上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