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色厉内荏:“朕哪里心虚了!”
“嗯,皇上没有心虚,就是表情不自然。”陆海棠从善如流。
孤男寡女,春心萌动的年纪,还能不亲亲抱抱?
鬼才信呢。
“朕刚被齐贵妃下毒,气色不佳、精神不济也是常情。”徽宗帝为自己辩解。
陆海棠笑着点头:“嗯嗯,皇上最单纯看,去栖凤殿就寝的时候,都是跟齐贵妃两个盖着一床被子聊江山社稷。”
“连小手都不曾牵一下。”
徽宗帝黑了脸色。
这女人当真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
“齐贵妃是朕的妃子,朕宠幸自己的妃子又有何不可!”
情急之下,徽宗帝说了不该说的气话。
“皇上说的没错。”
陆海棠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转而变得嘲讽。
“朕并非这个意思,”徽宗帝慌了神。
这女人同舒音走得近,定是想法也是一样。
“爱妃也是知道的,朕——”
“皇上不必同臣妾解释。”徽宗帝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海棠打断。
脸上笑容依旧,只不过不像刚才那般真心。
“皇上贵为一国之君,想做什么,宠幸哪一个妃子都是皇上的自由。”
“爱妃是吃味了?”徽宗帝微微眯起眼眸。
心中有点小雀跃。
朕就知道,这女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朕待她如此的好,定是对朕动了心的。
“皇上是从哪里看出来臣妾吃味了?”
“臣妾同后宫的姐妹们入宫之前,宫里的嬷嬷就教过的,身为后宫妃子,不得拈酸吃醋。”
“皇上是大家的,不是臣妾一个的。”后面这一句是陆海棠自己加的。
“爱妃能如此的想自然是最好。”徽宗帝本能的接了一句。
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因为清晰的看见,陆海棠唇角掀起一抹嘲讽。
虽然至今还未宠幸过哪一个妃子,但是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为皇家开枝散叶。
“皇上暂且现在院子里乘凉,臣妾要去如厕。”
陆海棠起身,敷衍一福,便大步离去。
徽宗帝目送着陆海棠的身影走向正殿,不由得的抿起唇角。
一直以来都想将这女人留在身边。
却从未想过,后宫还有其他嫔妃。
李德福和彩月两个回到明月殿就发现气氛不对劲。
因为原本徽宗帝是在树下的凤椅里坐着,而现在,却是陆海棠靠在凤椅里打盹。
李德福以为徽宗帝摆驾回了坤宁宫,询问过之后才知道,徽宗帝是在正殿里。
没错,陆海棠说要去如厕,进了正殿之后就没再出来。
徽宗帝等了一会,便也起身走进正殿。
见到陆海棠在正殿里坐着,便也跟着坐下。
结果陆海棠吩咐张嬷嬷上了茶和点心之后,寻了个由头就出来了。
然后就靠在凤椅里乘凉打盹。
把徽宗帝自己晾在正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