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稳，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陆凯蹭到程墨身边，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小声问：“哥，这病房……是不是很贵啊？感觉跟电视里的酒店套房似的。”
少年人对“昂贵”事物有种本能的好奇和惊叹。
程墨神色如常，顺手从旁边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进口饮料递给陆凯。
“费用是挺贵，主要是这里环境安静，对星瞳恢复好。”
他注意到陆凯的目光几次悄悄瞟向程星瞳手里的那台最新款平板电脑，便随口问了一句：“小凯，最近学习怎么样？高三了，压力大不大？”
陆凯没想到表哥会突然问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还行吧，就那样。”
程墨点了点头，语气却自然流露出一份属于兄长的关怀：“好好学习，全力以赴，考好了，哥送你个礼物。”
他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但那种笃定的语气，让陆凯瞬间眼睛一亮。
少年用力点头：“嗯，谢谢哥！”
程墨如今生命层次今非昔比。
即便他刻意收敛了绝大多数气息，但那种源自强大实力和深邃灵魂的沉稳与自信，是无形中散发出来的。
他站在那里，平静地说话，就自然而然地成为房间的中心。
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安定感和难以言喻的威势。
这种微妙的变化，让细心观察的姑姑程颖和姑父陆博暗暗吃惊。
他们都感觉这个侄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觉得更加……可靠，甚至有点深不可测。
程颖拉着李霞的手，终于彻底放下了心，眼眶有些发红：“嫂子，看到你们这样，我就真放心了，小墨真是出息了，这下真是苦尽甘来了！”
陆博也感慨地对李霞说：“嫂子，小墨这机遇真是难得，这孩子沉稳，把握住了，以后你们就等着享福吧！”
李霞笑得合不拢嘴，眼里闪着泪光：“是啊，孩子争气，我们也就盼着星瞳这次手术顺顺利利的，以后就都好了！”
探望结束，姑姑一家安心地离开了医院。
走在回去的路上，陆博对程颖感叹：“看来小墨是真遇到贵人了，也是他自己争气，你看他说话办事那气度，层次明显不一样了，感觉……像个能做大事的人了。”
陆凯则还沉浸在兴奋中，插嘴道：“爸，妈，你们发现没？表哥现在看上去好威风啊，像电影里那种深藏不露的大人物！而且……我感觉他好像比以前更帅了？”
程颖和陆博经儿子这么一提，才仔细回想。
他们恍然道：“哎，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啊！不光是气质，模样好像也更精神、更顺眼了似的。”
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程墨生命层次提升后，外貌气质随之优化的最细微、最自然的表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