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凝霜咬牙切齿:“那她怎地深夜来访?!”
秦长生一头雾水:
“我也迷糊啊!她以前顶多偶尔看我一眼,还是那种看路边石子的眼神。我快混进外门时,她才过来搭讪过两句……至于今晚这突如其来,我真不知啊!”
岳凝霜盯着他,半信半疑,心里却更恼:
“——哼!好一个“几面之缘”!几面之缘都能半夜登门,那要是真勾搭上了,还不得夜夜入梦?”
秦长生则是一脸无辜: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白天被强吻,晚上差点被榨干,好不容易盼来个救星,结果救星反倒成了新的大麻烦!
门外的韩映雪仍在娇声呼唤:“秦师弟,出不出来呀?”
岳凝霜听了心头一沉,恨得牙根直痒:
“好你个韩映雪,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坏我好事!”
她立刻开口,声音清亮而带几分不耐: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不便见面!再说了,秦长生正忙着……人生大事,恕不见客!”
话音刚落,她得意一笑,心想:“哼,这下该知难而退了吧?”
她转头就又扑回床榻,继续扒秦长生的衣服。
秦长生吓得直缩脖子,心想:
“——人生大事?你这是要让我人生“大结局”啊!”
谁知门外韩映雪毫不退让,声音冷冷传来:
“岳师姐,宗门要事,不容耽搁。我必须见秦师弟——单独见!”
那口气,仿佛她若不见秦长生,就要让宗门立刻倒塌似的。
岳凝霜一听,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好哇,连‘宗门’都搬出来了?你这口气摆明了是护着他不失身!”
心里虽恨得想提剑劈开山门,却无可奈何。
她虽贵为长老之女,行事再强势,也不能真把宗门大义拦在门外。
岳凝霜眼神一寒,只得松手,低声哼道:
“好!秦长生,你去见她。可你记住,回来之后,人生大事还得继续!”
秦长生立刻像得了赦免令一般,慌慌张张披上衣裳就往外跑。
结果跑得太急,腰带系得稀松,衣衫还敞着半边,脸上更是清晰可见岳凝霜留下的几个鲜艳唇印。
怎么看怎么像刚打完一场“床上硬仗”,从某个艳坊偷跑出来的。
韩映雪见了,“唰”地一下,俏脸飞红,连耳根都染了霞色。
她心头暗道:“原来岳师姐所说的人生大事,竟是这般……啧,这女人,果真强横无匹!”
秦长生一脸尴尬,暗道:
“——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宗门怕是都要传开我“修炼房中术”的本事了……”
韩映雪咬了咬唇,面上仍旧强自镇定,眼神却躲闪了片刻,才压下心头的尴尬。
她咳了一声,正色道:
“秦师弟,掌门云渺子要召见你,现在立刻随我去大殿。”
秦长生一听,心头“咯噔”,差点把腰带当场系断。
掌门要见?这下是真的人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