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的是修仙,他练的是命好。人家这叫天命之子,我们这种叫天命之挨。”
“谁能想到啊——一个后天七层的杂役,愣是把长老女儿骗成了小妾。”
“最离谱的是,这女儿还亲自替他铺床铺路,还顺手把自己亲爹的洞府也一并贡献出来了……这怕不是来修仙,是来投胎的吧?”
一时间,宗门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各峰男弟子夜不能寐,集体失眠,纷纷改练“厚脸神功”与“舔意心法”,誓要逆天改命,步秦长生后尘。
而另一边,宗门女弟子们心情复杂,嘴上骂得凶,心里却像猫抓:
“你说,岳凝霜怎么会愿意做小妾啊?”
“那得问秦长生是怎么给她灌的迷魂汤。”
“哼,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仙子怎么可能嫁给烧火童子?”
“听说岳长老不仅把洞府让出来了,还亲口说以后女婿的事就是他的事。”
“女婿?你听听这称呼,啧……那是岳长老唯一的女儿啊!”
“你说她是图他帅吧……长得也就一张能看,没帅到倾国倾城那种。”
“图他修为吧?后天七层,连个火球术都不会结印。”
“图他家世?嘿嘿,一个比我还穷的杂役。”
“那她图什么?”
“也许……图他命好?”
“命再好也不能改嫁改得这么快呀!”
“可能……她就是喜欢他……会做饭,会挨打,会让房……”
“所以说,这秦长生,脸比城墙厚,命比仙丹硬——明明是小白脸,偏偏能娶贵千金!”
一时间,宗门上下皆成“秦学研究会”,人人皆是“岳妾事件观察员”,纷纷对秦长生的“男人魅力”进行深入剖析与战略研判。
而此时此刻的秦长生呢?
他正窝在岳青渊的洞府里,一边搓火做饭,一边哼着小曲:
“天上掉下个小妾,砸在我家洞府开。前夫尸骨没凉透,长老女儿投我怀……”
沈清秋在旁摇头叹气:“你能不能严肃点?你现在是人家乘龙快婿了。”
秦长生嘿嘿一笑:“我哪里是乘龙快婿?我是被龙逼着上天的快婿。”
韩豆子捧着大碗饭,喃喃自语:
“哥,我真服了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长得比你俊、打得比你狠、背景比你硬,还愿意给你当妾?”
秦长生捧着茶慢悠悠地吹气,一脸正经:“可能是我长得……有点像她理想中的锅底。”
“锅底?”
“厚实,能炖,也能熬。”
韩豆子抹了把嘴,肃然起敬:“哥,等你哪天开课,我第一个报名!”
苏明媚抱着剑在墙角站了一上午,脸黑得像没调好颜色的墨,心里恨得牙痒痒:
“姓岳的这一家人也太能抢了!司徒炎死了,她闺女就来抢我男人……再这么下去,下一任掌门都得是秦长生了吧?”
而此时,唐婉儿正在认真研读一本新书,封面赫然写着《如何优雅地和妾共处:修仙版》。
她淡淡地合上书本,喃喃道:“真要忍不了,我就给秦长生下个哑药,看他还能贫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