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侯爷,你猜出来了?”那名护卫笑道,“没有关系,未来,你也会臣服的,臣服在我们的脚下,也许有一天你会想通,没准会成为我们的一员,这东方大地,迟早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
“好一个狼子野心,哼!”赵肆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护卫,突然很平静的说道,“你知道洛阳城的建城之基吗?”
“洛阳城的建城之基?”那名护卫被赵肆突如其来的问话说的有些发懵,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侯爷想把这个也献给我们?”
“献给你们?”赵肆冷笑道,“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告诉你一个秘密,洛阳城建城之基的名字,它叫镜花水月,在它的面前,一切皆为虚妄。”
那名护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赵肆,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怎么回事!他的心里开始出现疑问。慢慢的,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模糊。当他再次看清楚眼前景物的时候,他已经被封住了雪山气海,正坐在舞台之上。
“做了好梦吧!”赵肆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这是怎么回事!”惊恐的叫道。
“没什么,洛阳城的建城之基而已。”赵肆直起身,对着舞台中央的李若宁点点头,随后说道,“殿下,你来说吧!”
“好!”李若宁站在舞台中央,拿着麦克风,对着台下数万观众和舞台前的媒体朗声说道,“就在刚刚,大家一定经历了一场噩梦,到处是火光,浓烟,绿色的毒物,你们也看到了原因,没错,这是洛阳城的建城之基所造出的幻境,他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在幻境之中暴露他们的想法,也是靠着洛阳城的建城之基,我们成功的挫败了一场会带来巨大伤亡的恐怖袭击,现在被绑缚在舞台上的人,就是恐怖袭击的直接执行人,岳州南家的二长老,南宫厌。”李若宁指了指那个被绑缚着的护卫。
“打死他!”
“审判他,吊死他!”
“混蛋,他想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杀了他!”
“打过长江去,剿灭南家!”
“……”晚会现场群情激动,要不是有护卫阻拦,想必很多人就要冲上来将这些人打死。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李若宁大喊道,“是非曲折,本宫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这些人就请交给本宫,交给公主府、不良人、左骁卫与经略使府会一同公开进行审理。”李若宁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被众多公主府武装围住镇南王世子一行人,冷笑道,“本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哼,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恶人,还请洛阳的父老乡亲相信本宫。”
“我们相信公主殿下!”
“一定要严惩这些贼子!”
“请公主殿下为我等做主。”
“……”一时间,台下的观众纷纷表示全力支持李若宁的做法。
“带下去吧,全部押送到左骁卫大营,交给杨延策大将军看管!”李若宁对机甲小队和公主府的护卫沉声说道。众人领命,将这些人带了下去,随同杨延策去往左骁卫大营,想必在那里,这些人最少会掉一层皮。
“贼子业已抓获,大家可安心与本宫共享今晚的盛会了。”李若宁笑道。闻言,台下再次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与喝彩声。
晚会继续,直到晚会结束,再也没有发生一丝意外,唯一算不上意外的意外,是幻境中排名第三的“东乡侯真牛逼号”竟然压过了另两个夺冠大热门,一举登顶。这让本来很开心的赵肆顿时开心不起来了,看着身旁众女那戏谑的笑容,赵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耻,实在是太羞耻了。
最终的征名结果确定,依旧是那三个位列三甲,只不过“东乡侯真牛逼号”成了第一。二十名幸运儿也诞生了,还有获得签名和飞艇周边的好运之人也一并诞生了。随后便是盛大的歌舞表演和焰火表演。
“若宁,你来一下!”赵肆对正在看烟火的李若宁招招手说道。
“师傅,怎么了?”李若宁快步走到赵肆身边,眨着大眼睛,疑惑道。
“随为师过来。”赵肆也没有多解释,径直走向候场区,李若宁与顾瞳也跟着赵肆走了进去。待走近候场区,顾瞳站在门前,散出神识,赵肆这才停下脚步,自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柄剑柄为白色,装饰简洁的细刃短剑递到李若宁的面前,笑道,“剑名清梦,因当时清风明月陷入沉睡,便被做为第十二代清月宗掌门佩剑传了下来,其剑身取自神兽孟极之骨,剑柄为孟极之皮,内里封印着一头孟极神兽的兽灵,末法时代前已与剑灵融合。其能力可领使用者进入任何人的幻境,控制或扰乱梦境与现实。它也是洛阳城建城之基镜花水月的阵眼。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你要好好保存它。如果我没办法将明月传给你,那么这柄清梦,就是掌门佩剑。”
“师傅,为什么?”李若宁双手捧着清梦,抬着头,忽闪着她那双带着一丝雾气的美丽大眼睛,颤声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只因为你是清月宗这一代唯一的掌门亲传弟子啊!”赵肆轻声笑道。
“师傅,宁儿虽然年纪尚小,但宁儿很聪明,您就不要骗我了,告诉我为什么,好吗。”李若宁眼中已经有了泪花,她上前一步,盯着赵肆的眼睛颤声问道。
“也许是觉得面对的敌人太多了太强大了吧,为师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咱们宗门人丁单薄,实力大不如从前,而且为师还不能修行,未来路途艰辛,为师想为宗门留下些火种罢了。”赵肆抬起手,在李若宁的头上揉了揉,轻声说道。
“师傅,宁儿既然入了宗门,就会时刻将宗门和师傅放在第一位,宗门与你有事,宁儿必会全力以赴,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李若宁走上前一步,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声音中透着无比的坚定。
“今天是个好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擦擦眼泪,收好清梦,咱们出去了,外面还有好多人等着你把最大的那个礼花点燃呢。”赵肆一边转身,一边笑道。
“师傅。”李若宁跟在赵肆身后,张开双臂想要抱住他,但却没有敢继续下去,只是看着赵肆的背影走向门外。
“你呀!”李若宁有些浑浑噩噩的走过顾瞳身边的时候,突然听见顾瞳低声说道。
“曈曈姐姐,对不起!”李若宁低着头,低声说道。
“真没用,自己师傅,连抱一下都不敢,你呀你呀,”顾瞳看着赵肆的背影,有些出神,几息后才低声呢喃道,“再想抱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啊。”
“啊?曈曈姐姐,你说什么?”李若宁没有听清顾瞳说些什么,问道。
“没什么,走吧,那个最大的礼花可是得你去点燃呢,看完焰火,咱们好回去吃夜宵。”顾瞳笑了笑,摆摆手向门外走去,李若宁有些发懵的也随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晚会到了晚上十点才散场,但各种游行和百姓自发的庆祝活动却延续到了深夜,毕竟第二天大多数人还要上班上学呢。在这期间也发生了几个小插曲,那就是那个富商的家和产业遭到了破坏,家人还受到了连累,还有不少与南方世家门阀有过多牵扯或者直接经营的商铺产业遭到了破坏。洛阳的治安部队在民众打砸过后来姗姗来迟,有的地方,他们甚至看着百姓打砸痛快离去后,才打开警灯,慢悠悠的过去,当有人问起为何来的这么慢,让他们抓人时,他们就会说,这是反清覆月的贼子所为,执法很难,至于为什么来的这么慢,那就问问他们自己了,为何那些人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洛阳杀人。
当然也有一些无良的媒体,大肆渲染东乡侯与洛阳公主殿下进入候场区后的故事。什么逼迫昭阳郡主守门,公主侯爷的爱恨情仇,什么公主殿下掩面而出,东乡侯始乱终弃,什么公主殿下要东乡侯说明与郡主、大医官、黑殇特使之间的关系等等花边新闻。一时间,东乡侯的各种花边故事,奇闻轶事传遍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为百姓所津津乐道。
左骁卫大营地下牢房。阴暗逼仄的环境,昏暗的灯光,火盆上滋滋啦啦被烧红的铁条,挂了一墙的刑具,无不昭示着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的嘴很硬!不过没关系!”杨延策眯着眼看着已经被用了一遍刑的,依旧一句话都不说的南宫厌冷笑道,“你不说没有关系,你承不承认你是东临党的人也没有关系,但我很想知道,如果南方集团知道这次行动失败,是因为镇南王世子乾昕把你们给卖了,镇南王要怎么和十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