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补充道，“白龙最后消失在昆仑山脉。”
“昆仑地势复杂，异人禁制众多，普通搜救队难以深入。”
“天师府在西北有分支，对昆仑了解更深，我们希望得到向导支持和情报共享。”
张若尘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看向龙傲天。
龙傲天还在看照片，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桌上敲着。
突然，他抬头问：“这些地方，出现白龙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比如泉水突然变甜啊，枯树开花啊，或者相反，动物躁动、地裂山崩什么的？”
李悦一愣，迅速翻动报告：“有！长白山天池目击当天，池水无风起浪，水温上升了2度；”
“贡嘎雪山目击后，当地牧民说有一片草场一夜之间全部开花，本该是下个月才开的；”
“但神农架那次，确实有记录到小型地震，3.2级，震源很浅。”
“福祸相依……”龙傲天喃喃自语，忽然站起身，“我去。”
张若尘皱眉：“你确定？昆仑不是寻常之地，上古遗留的禁制不少。”
“所以才得去。”龙傲天咧嘴一笑，眼中却有锐光，“同类的气息都飘到家门口了，不去见见，岂不失礼？再说了——”
他收起笑容，声音低了几分：“如果这条白龙真是山川灵脉所化，那它这时候现身，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要么是灵脉有难，它出来求救；要么……就是出来警告。”
当然，最关键的是张若尘先前开的那个玩笑，这家伙很有可能是条母龙。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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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手机忽然震动。
她接起，听了片刻，脸色微变。
挂断后，她看向二人，声音干涩：“最新消息。”
“一小时前，昆仑山脉玉珠峰北坡，有登山队用长焦镜头拍到了清晰影像。”
她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照片比之前的都清楚。
雪山背景下，一条修长的白龙盘绕在山脊之上，龙首昂起，正对苍穹。
它的鳞片在雪光中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龙鬃如云，双目如晶。
而最让人心悸的是，它似乎在看着镜头。
不，是在透过镜头，看向更远的地方。
“登山队说，它在那儿停了大概十分钟，然后朝西边去了。”李悦顿了顿，“西边，再深入昆仑，就是传说中的死亡谷，了。”
“地质学上叫那棱格勒峡谷，无线电失灵，磁场异常，牲口进去常莫名死亡。”
龙傲天盯着那张照片，忽然说：“它在引路。”
“什么？”
“它在引我们去某个地方。”龙傲天指着照片中白龙面朝的方向，“昆仑深处，有东西。”
张若尘与李悦对视一眼。
“什么时候出发？”张若尘问。
“越快越好。”李悦道，“公司已经调集西北区的人手，在格尔木设立前线指挥部。”
“如果龙前辈和若尘道长能去，专机随时待命。”
龙傲天伸了个懒腰：“给我十分钟收拾收拾。”
“哦对了——”
他看向张若尘，“你伤没好全，就别跟着爬山了。”
“但昆仑那地方，阵法禁制多，你脑子好使，远程支招吧。”
张若尘摇头：“川西地脉的事已安排妥当，我有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