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仪犹豫、纠结良久:“行吧,什么时候给药?”
“先付二十定金。”
陈淑仪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什么药二十啊?”
和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苏蛮蛮:“二嫂,你可以不买。有一点我要告知,这药一旦用了,便再不能离开了,随着你的年岁增长,药量也要增加,对身体有一定损害。
而那药,只能让你年轻个十岁,你想要二十岁的精神容貌,青春永驻,绝不可能。”
陈淑仪打退堂鼓了:“怎样损害啊,死啊。”
苏蛮蛮:“死倒死不了,上年纪后身子不利索罢了。像老爸那样,才七十多,出门便需要拐杖了,不过老爸据说是年轻时候腿部受伤导致的,生活不受影响。你不一样,你到了七老八十,你会虚,会腿抖,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我这么说,你还敢吗?”
药物的副作用,她得如实告知。
这是职业操守。
陈淑仪默默吞唾沫:“你别吓我啊。”她的目光落在苏蛮蛮那张毫无杂质的脸上:“你的白皮肤也是用药维持的?”
“我这是天生的,又正当龄,你用再贵的药也变不成我这样。你自己考虑吧,定金二十,后续一个月十块,如果药材涨价,我的药也会涨价。”苏蛮蛮提前讲好价格,以免陈淑仪耍赖。
陈淑仪:“........太贵了,我考虑考虑。”
苏蛮蛮点头:“你慢慢考虑。还有啊,你的胳膊伸出来,我得试个脉。”
“你到底懂不懂啊。”陈淑仪无语了,弄到现在才说试脉,她半信半疑伸出手。
苏蛮蛮摸完左边摸右边。
陈淑仪:“......我这咋了?昨天你为那老大娘试脉,就试一个胳膊,我的为啥两个,还试那么久。”她被苏蛮蛮的行为弄的心里打鼓。
苏蛮蛮垂下手:“你的脉涩,你有没有月经不调啊。不对,二嫂,你有五十了吧?应该绝经了。”她对妇科方面钻研不深,不太确定:“你绝经了,用药年轻不了十岁。”
陈淑仪:“........什么脉色?我是流氓吗我脉色?我刚满四十九!你才绝经了呢,招摇撞骗!”她气走了。
苏蛮蛮气呼呼鼓起腮帮子嘟囔:“谁招摇撞骗了?我说你流氓了吗?我说你脉涩,没绝经就没绝经嘛,那么激动干嘛。你没绝经你也宫寒月经不调。”
..........
晌午时分,苏蛮蛮趁大家休息,提包悄悄离开单位,搭车前往玉泉山捉虫。
等回到家,天已经暗了。
一踏进院子,便听喧闹声。
不用猜,肯定是秦行云几个来了。
男人,真的很聒噪!
除了秦凛。
她径自走到房间门口,那说话声瞬间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厢房,转身开门走进屋,放栓拉帘子。
对面房间的秦行云对其他三人道:“肯定在喂那些毒虫,你们如果亲眼看见,绝对吓破胆。那五彩蜘蛛一看就有剧毒,她拿在手里玩,还有那红头大蜈蚣,比她小手指粗了。往她袖子里一钻,嘶,我光说着起一身鸡皮疙瘩。小叔真牛逼,敢跟她睡一起。”
秦行知:“瞧你那点出息。我去看看。”
他提步出门,走到苏蛮蛮门口,抬手迟疑了一下敲门:“小婶,是我。能否看看你养的蛊?”
苏蛮蛮略一考虑,开门让他进来。
秦行知目光一扫,落向靠窗的书桌旁,上面放着三个敞开口的瓦罐。